第七十九章抄袭(2/2)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这诗文风清雅,像是江公子作的。”
“是啊!”人群中有人附和道:“纵使江公子不常出门,可是他作的诗也经常在我们这些文人中流传,江公子的诗文风清雅,这是全京城文人都知道的事情,怪不得刚刚柳公子念的时候,在下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原来······”
那人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毕竟现在事情还没有定局,若是贸然说柳澄明是抄的话,只怕对大家都不好。
“而柳状元您的文风向来都是豪迈无比的,大家都知道,柳状元您之所以会成为状元,就是因为当初您的文风太过豪迈打动了皇上,让皇上破格录取您为状元的,否则您只会是个榜眼吧!”
宁景之轻飘飘的说着,而柳澄明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
昨日拿到信时,他只觉得这诗是好诗,若是今日自己在宴会上念出此诗的话,定是会让京中的这些文人墨客刮目相看的,却忽略了这首诗的文风与自己的大不相同,早知道,自己就不
应该图便宜的,现在好了,事已至此,他又该如何收场呢?
见柳澄明不说话,宁景之接着说道:“柳状元,您怎么不说话了,是默认了吗?”
“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柳澄明低声说道。
“巧合?”
宁景之闻言,只觉得有些火冒三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已至此,柳澄明居然还想用一句巧合来代过。
“文风一向豪爽的柳状元您突然拿出了一首文风与您大不相同的诗来,偏偏这诗的文风像极了您前未婚妻的哥哥,现在您告诉本公子这一切都是巧合。”宁景之目光灼灼的盯着柳澄明,眼睛里的火像是要喷出来了一般,“柳状元,这世间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柳澄明闻言,说道:“或许是因为澄明从前听过类似的诗,今日心血来潮,就写出了一首雷同的罢了,是澄明的疏忽。”
柳澄明仍旧不承认那诗就是他抄的。
“雷同?”宁景之大声说道:“这分明是一模一样,怎么到柳状元这里就变成了雷同了呢?要不要把江兄也叫过来,看看究竟是柳状元您抄袭呢还是雷同?”
宁景之说着,越来越激动,似乎要将柳澄明吃了一般。
在场的都还是第一次见宁景之这副样子,知道他一定是生气极了。
而作为宴会东道主的程公子也在此时站出来打着圆场,“宁公子息怒,一点小事而已,莫要伤了和气。”
虽然程公子也十分看不起抄袭这种做法,只是今日宴会是他在做东道主,若是闹的太难堪那里,只怕大家脸上都没有光。
宁景之闻言,甩开了程公子攀着他的手,说道:“或许对于程公子来说这事是一件小事,但是对于本公子来说,不是!”
他的语气十分的生硬,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人群中央,张口说道:
“江兄常年卧病在家,大多数时候都是与文字为伴,或许对于在座的各位来说,这只是一首简单的诗,但是对于江兄来说,是他的心血,可是他的心血,就因为他不常出门,而遭遇了如此境界,今日若不是本公子在这里,这诗就要成为别人的了,所以这对于本公子来说,不是一件小事,今日,本公子一定要为江兄讨一个公道。”
宁景之说着,竟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来摔在了地上,众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皆惊在原地。
“柳澄明!”宁景之伸手指着柳澄明,张嘴说道:“本公子再问你一遍,这诗,究竟是你抄的还是你写的?”
柳澄明见宁景之那副青筋暴露的样子,顿时就怂了,他唯唯诺诺的说道:“这诗的确不是澄明作的,但在这之前,澄明的确是不知道这诗是出自江公子之手啊。”
柳澄明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的汗珠,之前听闻宁景之在茶楼拔出了软剑,若不是傅九渊及时出手阻止了的话,只怕那小喽啰已经不在世了。
可是如今傅九渊不在京城之中,今日宁景之要是真的想对自己动手的话,那谁又救得了自己呢?所以还是趁早认错得好,以免小命难保。
“不知道?”宁景之双眼通红的看着柳澄明说道:“你先是坚持说这诗的确是你作的,如今又说不知道是出自江兄之手,柳大状元,你嘴里的话,究竟有几句能信?”
“我看他原本就知道这诗是江公子作的,不过是欺负江公子很少出门,知道这诗的人极少,想把这诗变成他自己的东西罢了,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身为江公子挚友的宁公子会知道这诗。”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原本鸦雀无声的人群突然沸腾了起来,人门皆指责着柳澄明。
“这样不要脸的抄袭之徒不配出现在宴会上。”
有人突然喊道。
“对!”
“对!”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将他赶出去,免得脏了咱们的宴会!”
“赶出去!”
“赶出去!”
事已至此,程公子对柳澄明自然也没什么好脸了,他走到柳澄明面前,张嘴说道:“柳公子,请吧!”
他语气疏离而淡漠,全然没了一开始的讨好与巴结。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柳澄明自然也没有脸面在留在宴会上了,他挥了挥袖子,假装硬气的说道:“就你这小宴会,本公子还不屑来呢!”
他话说的虽然狠,可是却没有一点底气,说完以后就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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