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熊掌（2/2）

云小湛说道：“当初是光影出卖的云锋，云锋最终被判为谋逆之罪，想要知道这一切，目前只能找到光影当面问清楚了。”

柯亚怒道：“说不定又是南宫家的阴谋，南宫或许与乌噬帝国有什么牵扯，这次回到梦痕渡，我一定杀了南宫杰那个无耻的混账，然后灭了南宫一族，省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就算南宫与乌噬帝国有牵扯，貅梦、东方境和潘神子都死了，应该不会再有别的......敌人了吧！”云小湛有些担心。

“世事难料，等回去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活他！”柯亚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云锋的手，“他的皮肤还有温度，或许还有救。”

然后他立刻走到云小湛面前说道：“幸好炎魂还在你身体里，我求你救活他，这份恩情我柯亚永远记得！”

云小湛第一次看到柯亚这么跟自己说话，他竟然还会求人，更何况是求自己，云小湛有些六神无主，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并不是舍不得炎魂的命，关键是炎魂尚在沉睡之中，很难唤醒，若是炎魂遭到了惊吓和强迫，它一定会发威的，到时候云小湛是最惨的一个，他可以想象得到被一只猫挠死的惨状。

“柯亚，你先别急，我会慢慢想办法，炎魂也是生命，它也需要休息，我答应你，我肯定救活他，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我会尽快的。”

柯亚也理解云小湛的心情，也知道炎魂此刻的状态，他没有再勉强，“你知道的，只要云锋活过来，我们对抗南宫又会有更大的把握，而且云氏可以继续守护梦痕渡，再说，他是我的生死之交，跟云离一样，虽然他们之间不和，但是只要有我在，还有什么平息不了的，小湛，其实，他也是你的哥哥。”

“我不想要什么哥哥，有你们就够了，我跟你一样是个喜欢自由的人，不想身边有拖累。”云小湛的话让柯亚感到欣慰，他想起了曾经云离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而在另一边的如菱一直没有缓过神来，她注视着云锋，回忆着昔日的美好，自己是喜欢他的，却从未表白过，如今老天开眼，让她再次遇见他，她不能再丢失机会，不能像阿美杉和柯亚那样未有爱而先死。

空山羽在一旁说道：“你还没清醒是吗？他对你没有半点情义，他活着的时候眼里只有江山，你只不过是一个好伙伴而已。”

“无论怎么样，这次我势必要得到他的心，他的心里不仅有江山还有我。”如菱此刻已陷入爱的漩涡不能自已。

空山羽再转向柯亚，他也是刚刚思前想后要跟柯亚说的，“我觉得没有必要复活他。”

这句话很明显触碰了柯亚的底线，空山羽也料定他会发脾气，还没等柯亚火冒三丈，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和云锋交好，可是你有没有为云小湛考虑过，一旦云锋醒过来，你叫他如何面对一个跟云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知道的我们在前世大战是怎么死的，云锋和云离永远都是死对头，柯亚，我想问你，到时候云锋和云小湛不和，你会站在哪一边，前世的你就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若是前世大战重蹈覆辙，你该如何取舍？”

柯亚的火气慢慢消减，空山羽的话没错，这些都是自己没有考虑过的，他看着云小湛充满阳光的笑脸，脑海里出现了云离惨死的一幕。

“我......就没有两全的办法吗？”他自语道。

空山羽说道：“若是有办法就不会发生前世那场浩劫了，柯亚，既然云锋已死，云小湛完全可以替云离登上梦痕渡的王座，我想云离在死之前能够自愿交出灵魂给东方境，他应该早有这个打算，云离从来不会失了后手，他知道云氏早晚会有劫难，能够拯救梦痕渡的只有‘云小湛’了，而云锋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又何必强求呢！他在这里长眠是最好的结局，梦痕渡已经够惨的了，我不希望南宫事件之后再来一次腥风血雨。”

柯亚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慢慢地走下高台，不舍地回头一望，他看到了云小湛凝视着云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柯亚！”云小湛叫住了他，“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做到，我会救他的。”

柯亚的心里万般滋味。

“小湛，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