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人证（2/2）

两人仍是不住喊冤，还妄图挣脱护卫的桎梏。到最后，似是知道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停止了挣扎。神情灰败，嘴中似在喃喃着什么。

宋婠皱眉，她离得近，只隐隐听到都什么“他说······明明天衣无缝”之类的话。

周围的人虽说对指控杜笙的那名学子今日的奇特行为，心存怀疑。但真的证实，就是书院中的学生做下此等令人瞠目结舌的事，还是让众人很难接受，周遭一时鸦雀无声。

许夫子是个嫉恶如仇、爱恨分明的人，既然知道杜笙没有作弊，也知自己之前的态度有失公允，也主动道歉：“杜笙同学，是夫子今日错怪你了。”

杜笙却始终低着头，就似个木桩子似的，纹丝不动，似乎所有人的道歉、责备或是更多的情感，都与他无关。

场面瞬间尴尬，还是宋婠知道，许夫子这是已经给出了个台阶，她忙踢了杜笙一眼，示意他赶紧顺着台阶下。

杜笙看了眼宋婠，终是多的一句话都没有，对夫子点了点头。

许夫子见此情景，不强求其他，他也得赶紧去见山长，当即便道：“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大家都散了。”

“慢着！”

此间围观人群中，突然炸响一个声音。

“我还有话说。”孔源慢慢从人群走出，站在宋婠身边，大声道：“这起作弊事件，恐怕还没有完全结束。”

孔源这句话，有如一道定身咒，把众人都定在了原地，错愕的看向孔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