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下药（2/2）

虽然李如攸那个女人真的很惹人讨厌，可要是让她放低身份来做这样的事情的话，以她那张扬张扬跋陀的性格，恐怕是做不来这样的事情。那……会是谁呢？他可不记得还有发生过类似于这样的事情。

李如攸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用眼光的余角偷偷的瞥着叶墨寒，本以为他会有所心软，没想到他反而却发起呆来，魂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不是他现在脸红得厉害，眼神也依然还涣散着，她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没有中药的叶墨寒——淡漠，孤傲，不近人情。

李如攸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凉了一截，果然是个不近人情的人呐！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份放得这样子低，卑微入尘埃里，然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依然没有看她一眼，就好像当她并不存在一样。陌霜染！

她就真的有那么好吗？为什么他能够接受她，却独独不能接受自己？实在是想不通。李如攸伸手摸了摸自己有点空荡荡的心口，黯然神伤。

“王爷，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依然还是不知道我是谁吗？”李如攸的声音里含着幽怨，眼神如泣如诉。叶墨寒沉默不语。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叶墨寒！你果真是好得很！”李如攸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了起来，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燃烧着迷香的炉子旁边，伸出芊芊素手，掀开了炉子的盖子。

“香就要燃尽了呢，可是正事还没有办成，你还有香料，对吧？”李如攸眼神幽幽的看向商人。商人看着李如攸危险的目光，心底有先发怵，

“有是有，只是如果用药太多的话，只怕是对身体有亏损，而且……”商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李如攸有些不耐烦，“而且什么？有话直说，不要老是留着下半句，吊着上句的！”

商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可能会对子嗣有些影响……”李如攸果然呆了呆，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不管了！快添多一些香料吧！”李如攸再三考虑，最终还是下了这样的决心。商人暗叹了一声，却无可奈何的拍了拍手，唤外面的人进来添加香料。

空气里很快就弥漫了甜腻腻的味道，浓郁得让人有点受不了。不一会儿，叶墨寒的脸就更红了，眼神也已经涣散的没有了焦距了。李如攸觉得自己的心跳添了几拍，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她一下子站直了身体，脚却不由自主地向叶墨寒坐着的方向移动了过去，她一边笑着，一边摘掉了自己脸上的面纱。叶墨寒迷迷糊糊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瞳孔一缩，“李如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