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线索（2/2）

“知道本宫今天叫你们过来是做什么的吗？”楚时瑶问道。

三个人并排跪在地上，听楚时瑶这样说，有想抬头看的意思，又像是不敢抬头一样，只能小幅度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可知道柳然，也就是你们的主子，她做了什么？”楚时瑶冷笑着问道。她平时都是一副挺温和的样子，却并不影响她想展现威严的时候的发挥。

楚时瑶的声音一冷下来，她们跪在地上低着的头几乎要挨到地上，显然是对未知抱有无限的恐惧。

柳然在宴会上做了什么，她们不是特别清楚。当时只有一个人跟着去，可她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整个过程中都只是在外面等着。另外两个就更不用说了，她们根本就没有过去。

由于没有人亲眼见到，面对楚时瑶的问题，她们并不太敢回答。

“本宫记得，你们当时是有人跟着一起去的吧？”楚时瑶皱了皱眉，见没有人说话，便显得不耐烦了起来。

其中一个赶忙开了口，“回娘娘，当初奴婢确实跟过去了，可是……奴婢并没有一起去宴会上，我们这样身份的都是在外面等着的，所以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都不知道？”楚时瑶笑了笑，“难道你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柳然做了什么吗？”

“这个……”说话的宫女一脸的为难，她说的不知道指的是不知道具体的真相，并非真的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又不是聋子……在皇宫这个地方，最难守住的东西就是秘密的。更何况，那天的事情有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这几天以来，估计京城都传了个遍，更别说她们这些住在皇宫里的人了。

她们不知道的只是真相罢了。故事传到她们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好多个版本了，而且说法各不相同。

有说柳然是要杀楚时瑶的，因为在皇宫里常年得不到顾离笙的宠幸。有人说她是要杀其他的嫔妃的，因为觉得她们碍事。还有的说柳然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楚承明，斗不过她的女儿，就直接把楚承明给杀了。

各个版本的听说了，她们只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当时在大殿上真的就是柳然动的手。这一点因为是被楚时瑶证明的，所以不管怎么传都不会出错。

“奴婢们也都只是听别人说的……”还是刚才那个说话的宫女，她又开口说道：“只知道是柳贵人当时在宴会上动手了，其他的事情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知道这个就够了。本宫的问题，跟上次叫你们来的时候是一样的。你们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觉得柳然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先别急着回答我的问题，仔细想想，只要有任何不对都可以说出来。还有，本宫提醒你们一句，你们的柳然主子已经活不了很久了，到底是该不知死活的为她说话，还是多给本宫提供一些线索以保全自身，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奴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