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不能书写,不能说话(1/2)
没一会儿,香草来了。
正确来说,是被搁在单架上给抬上来的。
那个花一样的姑娘,身上本来穿得是一身素净的衣裳,因为傅夫人刚过,所有跟过傅夫人的人,一律穿得素淡,权当是为夫人守孝。
可抬上来时,她身上那条裤子,已被血水所染,单架上的人儿,嘴里在流涎,身子在痉挛,呼吸急促,看样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茹姨与香草情同母女,茹姨生有一子,如今留学英国,常年不在身侧,香草留于膝下,多少能缓解其思子之心,现在看到这光景,她花容失色,急奔了过去,双手已颤,眼里不觉就迸出了眼泪,“香儿,香儿……你这是怎么了?”
只不过半天不见,好好的香草竟被折磨成这样。
重点,身上的外伤,绝对不可能造成这样一种进气多、出气少的情况。
“夫人,香草刚刚在牢里欲服毒自尽,我们刚给她洗了胃,勉强保住一命,不过现在一时半会儿怕说不了话。大夫我们已经让人去请了……”
一个看上去像是牢头的男子,穿着一身军装,冲靳夫人敬了一礼,回复了一句,还奉上了一颗装在小玻璃瓶中的小药丸,“这是她服药时,我们抢下的另一颗毒药……”
靳夫人接过瞄了一眼,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茹姨听得清楚,冷目一睇,明知这是他们唱的双簧,却不能拿他们如何,心下好一番悲恨交加。
小菊见状,第一时间上前给香草切脉。
傅玉央瞧着香草伤成这样,心下憋屈得厉害,终于忍无可忍,寒目质问了过去:
“香草是不是欲服毒自尽,这件事我们暂且不论,现在,我只想讨论香草身上的外伤……母亲大人,事发之后,您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而将我的人打成这半生不死,恕我愚钝,江北的律法,全是虚设的吗?”
“事发突然,我也是怕她另有同伙,不得不严刑拷问……玉央,你要明白一件事,在军阀世家,凡事都要为了维护政治稳定为重任。事关军事危机,你得体谅。”
靳夫人说得义正词严:“之前,你在帮煜之查案时就已经看到了,江北的安宁比任何事都重要。南方家的姨太太,南方大少身边的副官,还有那个意图挑拨靳家内乱的春儿,一个个都是当场毙命。这就是我们江北靳家的做事手段。今日我之所以还留着她一命,是顾念她是你从江南带来的……虽然是个内奸,但总归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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