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调查（1/2）

蔷薇不禁想起之前，看她被一群人欺负的时候，好像也是这般，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当时蔷薇心生怜悯，便将她要过来做自己的丫鬟，春杏感激涕零，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是小姐的人，小姐走到哪她跟到哪儿的样子，还在眼前。

转眼之间，她就成了那个背叛自己的人。

蔷薇心中说不上来的难受，她看着春杏，道：“他们是怎么逼你的？你说给我听听。”

春杏伏在地上不敢抬起头，哭得上下不接下气：“小姐，他们拦着奴婢，说要是不做，每天都要这么教训奴婢一下，还要毁了奴婢的清白，奴婢实在是害怕，才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春杏哭得一抽一抽的，蔷薇低声问她：“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认为我这个清河公主，庇护不了你吗？”

春杏一愣，她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脑子笨，当时没想到那么多，实在是那些小厮太过穷凶极恶。”

“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凤兮国，不是大梁国，即便要毁，毁的也是他们的清白而不是你的清白，而且你大概不会以为我这点能力也没有。”蔷薇叹了口气，“我当初救你，也不指望你能回报我什么，却没想到，当了回东郭先生。”

春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小姐，奴婢真的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小姐，求您，求您原谅春杏这一回吧，求您了！”

蔷薇看着她，脸上有几分悲悯的神色，春杏于她，不过就像是一只脆弱的蚂蚁，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还能凭着乞求继续活下去，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给了她这样的错觉，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么个不知分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