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0章 哪里不好（2/2）

灵儿稍稍偏了偏方向，她抬了抬手，让想要跟上来的授莘停了下来。

她一步一步往前，看着地上有被拖动的血迹，血迹斑斑，拖出了一条路，一条清楚知晓人在那的路。

灵儿绕过铜镜，十七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依然趴在地上，身子蜷缩在了一起，紧紧闭着眼睛，看上去有许狼狈。

灵儿蹲下身子，望着十七。

十七似乎知晓眼前有人，那人还一直盯着自己，她身子薇薇的颤抖，颤抖得让她感觉到疼痛，她紧咬着唇不敢出声。

灵儿蹲在她面前，只是看着她，也迟迟没有说话。

或许灵儿一直没有动作，让一直颤抖的十七心里更恐慌，那种恐慌让她竟然不自觉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身前人的衣衫，她手指动了动，身子再猛的一颤。

她稍稍侧了侧眼，入眼的便是那一双异常冰冷的眸子，她不想看，可她好像闭不上眼睛，只能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人，和那双眸子对视，看出自己的模样。

“你可还好？”灵儿轻声问道，声音柔和，柔和得让人心软。

十七尤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那个样子，她至今都忘了，她莫名对她有一丝亲切，那种想要去亲切的感觉，不管之后她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对这个人都恨不起来。

十七没有说话，她现在也说不出来话。

灵儿轻轻一笑，她手落在她手上，她温暖的手掌让人放下所有的戒备，“不好吗？哪里不好？”

十七不知道她这般问自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