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热闹街市（1/2）

凤瑾幽派人盯住了京郊别院，日日传回来的消息都是并无异常，这京都城中的风浪便这样消弭，水面一日比一日平静，凤瑾幽与牛小甜都养好了伤，他已经如常上朝，可是先前一击不中的刺客也如石沉大海，再也没有露出过一丝行迹。

禁军上下一番排查，也未见异常。

就连太后都在宫中闭门不出，不再找牛小甜的麻烦，不再为燕九歌的事到凤瑾幽面前哭闹。

整个京城中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所有事情按部就班，牛小甜却接连好几日心神恍惚，剪花时差点儿把剪子戳进自己的手心里，吓得粟裕连忙握住她的手腕夺了那锋利的剪刀，“娘娘别吓唬奴婢，这东西锋利，您还是别碰了。”

牛小甜看着手心里被剪刀压出的印子，点了下头，却没说话。

她连日来都是这番模样，就连对凤瑾幽都是爱答不理，提不起什么精神，也不爱说话，做事的时候还常常出神，粟裕已经把这辈子的气都给叹完，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样劝。

孤山的刺客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一块心病，药石难医。

这时凤瑾幽下朝回来，身上的常服让粟裕愣了一下，便听他道，“取寻常的衣衫来，替娘娘更衣。”

牛小甜懒得动弹，撑着下巴问他，“出宫吗？”

凤瑾幽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看修剪了一半的花枝，把长颈瓶往里推了推，“这几日前朝后宫内外排查，弄得人心惶惶，到处都是风声鹤唳，也没查出些有用的线索来，燕氏余孽潜伏多年，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急不得。”

“我明白。”牛小甜闷闷道，“只是那日孤山的刺客身手不俗，潜入宫中被我毒死的那个轻功也不弱，留这样的祸患在外，总归是不放心。”

“这些事在心头压了这么久，也该抛开了。”凤瑾幽笑了笑，握住她的手，“今日折子少，我陪你出宫去逛一逛。”

牛小甜依言换了便装，却依旧提不起什么兴致，直到站在热闹的街头，恍然的眼神中才多了两分活力。

凤瑾幽握着她的走慢慢往前走，“这条街是你从前最喜欢逛的，街上的小吃和小玩意儿也是你最喜欢的，今日不想那些鸡零狗碎，便好好放松一回。”

消极情绪待得久去得也快，牛小甜这会儿被许久不见的热闹占了满眼，嗯嗯啊啊的应了凤瑾幽的话，一双眼睛左顾右看，好像不够用。

自从凤瑾幽登基，她便没再出来逛过。

皇后的身份尊贵，有时却也是负累，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出宫也没有往日出府那样方便，如今置身这热闹之中，便觉恍如隔世。

直到凤瑾幽将一串糖葫芦塞进她手中，牛小甜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身边的人生喧闹，她咬下一颗山楂，酸酸甜甜还是以前最喜欢的味道，连着吃了几颗之后，又把手中的竹签递到凤瑾幽嘴边，“你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