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实验品（2/2）

风如舞对外界的知觉，唯有在这个梦境已经是出现了的时候，方才会是有着那般的一点的淡去。只是如今，风如舞却是在看着那一个已经是看不清楚容貌的人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并不敢上前去。

“你到底是谁？”

她只能如此地问出一声。

为何会是一次又是一次地，就在她的梦境之中出现？

究竟是在她梦境里，那是真的还能来做到一点别的事情，还是如何？

风如舞并不清楚。只是觉得如今，这个人在梦里出现的时候，就总是可以为了自己，带来一些别的东西。

“我是谁么？”那一道声音，也像是如今已经有着几分的迷茫的样子。

她只是在静静地看着风如舞。只是已经在这时候，又在目光里，透露出了几分的伤感。

“或许就连我自己都已经要忘记，我究竟是谁了。”

在她的语气之中，那一种的伤感，也都是极淡的东西。只是却能让风如舞记得那般的深刻而已。

风如舞呆住。

“其实你也能记住，那些东西的吧？以前，自己就已经被当做了就是一个实验品的经历。”

那声音之中，似是还有着无尽的同情一般。

可是却又是让风如舞不知道，那一名女子，如今在同情的，究竟是风如舞，还是她自己。

只是却都已经是让风如舞觉得自己特别的不自在。

“实验品的经历么？”她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声。

也说不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就是觉得，那一种经历，未必就是那般的可怕。

或许……曾经，具有着的经历，都会是在未来，就又为了她，带来别的东西呢？

或者还能做到其他的事情呢？

“嗯。其实你也就还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

女子轻轻地笑着。

“当初，还只是一个孩子，却已经不得不要去经历那些磨难，不得不去看到那些人如何地利用自己，不断地进行试验……小舞，你真的以为，你会是在后来，就都忘记了么？明明其实你还是记得那般的清晰的啊……”

那淡漠的声音之中，已经有着更多的忧虑。

还有着更加强烈的悲哀。

风如舞则只是呆呆地听着那时候，已经是在女子的嘴里冒出来的话语。

她已经茫然至极。

难道真的都是一些她该要来记住的事情？

如果这样子说来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在她的面前出现的女子呢？

又究竟该是谁？

这女子……到底会是具有着如何的身份？

“你觉得一个小孩子，在那样的时刻里，已经是被人给欺负到了那般的田地了……那么，那个女孩子，最后会变得如何？”

那女子只是反问了一声。

风如舞却是忽地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