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曾经（2/2）

一部分的记忆，正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地冒了出来，然后就又被收了回去。

反正如今，还能留下的，都只是一些不大好的感觉。

在向家之中的时候，向湘影看着他的那一种目光……也会让他在现在觉得，自己的心中，已经被无数的疼痛所折磨。

千万般的放不下的东西，都在那一刻，化作了自己最为真切的记忆。

忘不掉的一切……

“你是说，湘影。”

司北御则已经渐渐地回过神来。

就在他的声音之中，依旧蕴含着一丝的冷意。

从刚才宁千行所做的一些事情之中，已经可以让他看到更多的一些东西了。

如果都是和向湘影有关系的话……那么，最后……

“你爱的人，真的就是她么？”

宁千行却只是小了一声。

他似乎又已经想到了一点别的东西。

“你说，要是哪一天，你发现自己最爱的人，都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的时候，你会怎么去做？如果你发现了，你想要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那就必须要去把另外一些人都给解决了的话……你会怎么去做？”

“……你问的这个问题，可是让我觉得，你会逼着我做出一个选择。”司北御沉默片刻之后，才是露出一丝淡漠笑容。

“是啊。我真的很想让你来选择一下。究竟是向湘影重要，还是更多的人重要。有些研究，其实在研究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那么，就会发现……其实并没有那般的简单的。这些东西，可以去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就在宁千行的语气之中，还似乎是有着一点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