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割舌（2/2）

秦亦梵眸子一亮，忽然想起了在姜宅的秦梦书，嘴角笑了，这样的场面只有他们几个欣赏怎么成？于是她在东方挚耳边说了什么，又走过来对顺安说了什么，看到二人赞同的点头，眸子里便带着笑意，看着地上打滚的钱氏，仿佛看着多么稀罕的物件一般。

下午，秦亦梵又陪着鲁氏说了会儿话，祝氏睡了午觉也过来一起欢笑了一阵子，秦亦梵便与东方挚一起起身告辞了。

王氏和蔡氏等人将二人送出来，笑着嘱咐她注意身体之类的客套话之后，看着二人上了马车，后面跟着一众小厮丫鬟的一起离去。

蔡氏叹了口气道：“我是真的想亲眼见见，只是这身子不争气。”

王氏将手藏在银狐手筒里，道：“我又何尝不想看看？可她在府中的时候，我就不是对手，如今更是成了王妃，哪里拗得过？也罢，二少爷的前程还要靠她，将来四少爷只怕也得有求于她，我们便看着吧，总有一天，这秦家只怕都只能靠着她了。”

蔡氏看着远处的马车，道：“区区庶女，可敬可怕。”

王氏一笑，道：“弟妹，你可听说过一句话？英雄莫问出处。五姑奶奶如今嫁给宁王爷，前途不可限量。”

蔡氏正色道：“你也看出来了？”

王氏点头：“五姑爷虽然今日说的都是一些平淡话，可那气势，简直是与摄政王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若是不说，即便是说他是嫡长子，也不会没有人信的。可惜了，偏偏是个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