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9章 生根的恐惧与希冀（1/2）

连玄夜都觉得有些脸热，可以想象幽若天茗这番蹭热度、抢功劳的话是多么的不要脸。

不过在这样重要的历史时刻，有这样一番话流传开来，相信在今后的一千年里，唐家不会倒。

对幽若天茗来说，这样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因为他的本质就是一位商人。

除了没有算到玄夜会破境入神圣，苏离的那一剑，幽若天茗的无耻，黑袍还有件事情没有算到。

今夜的空间通道特别不稳定。

圣光大陆的天使军团遭受近乎覆灭的打击，不是因为苏离的剑。

那人的力量再强，也强不到这种程度，但他的剑成功地斩断了光柱，让空间产生了错位。

空间的伟力如同时间一般，难以抵抗，那些天使才会纷纷惨死。

根据她的推演，空间通道应该非常坚固，就算玄夜破境入神圣、苏离一剑天上来，也根本没有可能斩破。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玄夜身体里的圣光数量少了很多。

玄夜十年来不停地用自己的鲜血炼制朱砂丹，哪怕因此消耗极剧、境界始终没有进展。

谁能想到，最后竟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好人，看来真的有好报。

很多视线落在玄夜的身上，带着敬意。

玄夜的视线落在人群外的小车上。

“师父，这些事情你早就已经算到了吗？”

“那么，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做好了那种药，却还是让我不停地做朱砂丹？”

“还有，你之所以一直要杀我，是不是与今夜的事情有关？”

玄夜知道自己可能想多了，这种推论更可能只是对死去的人的美化，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这样想。

这样的话，他比较容易说服自己，师父不是不喜欢自己，只是某些更重要的事情，必须那样做。

这些问题已经没有答案，谁也不知道幽若天茗是怎么想的。

就像这时候，也没有人知道黑袍的心里在想什么。

所有的谋划都失败了，毕生的追求毁于一夜，任是谁都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