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马德里的冬天（2/2）

楚非烟从没见过的照片。

她眉头舒展的睡在男人臂弯，微微张着嘴呼吸，只是手指抓着他衣服，紧紧的。

极为依赖的姿态。

这个男人，是楚北尧。

照片似是不经意间拍下的，镜头有些晃。

窗外的白雪，耳畔的风声，蓝天白云，房间的人，一切的一切，都安静下来。

她地望着他，眼里有很多很多东西，快要装不到的多。

楚北尧俯身去握住她的肩膀，她转身便扑进他怀里，咬着牙，没吭声，头埋在他肩上，眼泪就出来了：“对不起……我不记得你，过了那么久，也没有想起。”

“我一点都不知道，你和孩子的存在，我简直是这个世界最粗心的人了。”

“对不起……”

楚北尧肩头的衣衫很快濡湿，黏腻地贴着，心再度沉闷凝滞，就像被刀子划的稀巴烂。

他知道她是伤心的，因为他，因为孩子，因为这五年来的空缺。

他不动声色地咬了咬牙，调整着痛得有些乱了的呼吸。

他把她的手绕在自己脖子上，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弯进她腿窝，尚未抱起，便听见她极低地呜咽：“我总觉得发生了很多很多事，可是我不记得了，过去了那么久，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脑袋里全是空白，我要怎么办呢。”

下一秒，更汹涌的热泪涌进他的脖子，滑进他的胸膛，很快变得冰凉，凉得透心。

他侧头去看她，可她紧紧埋着头，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只露出苍白的鬓角和湿漉漉的耳根。

她没看见，楚北尧的眼睛红了，隐约泛起湿润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