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无能为力（2/2）

“小姐……”明芜捏紧她的手，哭道，“不要勉强了，明芜知道，自己快死了……”

宋小飞按住她的肩膀，低声吼道：“不许你胡说！小姐在这里，她会救你的！一定会！坚持住，明芜，我求你坚持住！”

“让我走吧……这样我就可以……去陪师太了……”明芜的双眼开始涣散。

她中箭太深，又失血过多，便是玉凝若也无能为力。

宋小飞的眼里落下泪来，七尺男儿哭得万分委屈：“可是我呢？我呢？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啊……”

“小飞……”明芜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最终却败在了生死一线。玉凝若只觉得握住的那只手沉沉一坠，一条鲜活的生命便在她的眼前化为了青烟。

她跪坐在地上，望着地上一脸血污，再也不会醒来的女孩，心口密密地痛了起来。

宋小飞神情呆板，盯着明芜说不出话来。

四周的士兵们全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出声。

见惯了生死，看多了身边人的离去，他们从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死，如今看到这一副场景，这么多的铁血汉子，都难免觉出一些难过来。

“当时……我要是再快一些赶到……她就不会死……”宋小飞哽咽着说道。

玉凝若哑然无语，抬起手轻轻地在他肩上拍了拍，说道：“小飞，振作起来。清音，帮我把明芜抱到马车上去，我给她擦擦身子、换身衣服。”

“是。”清音点了点头，蹲下身来。

宋小飞颤抖着把手移开，任由清音将明芜抱走。

“小飞。”玉凝若站起身，认真地说道，“我答应你，这笔账我会让你亲自向墨离轩去算。”

“……多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