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配不上（1/2）

离落被她看得脸红：“你都知道了？”

玉凝若点了点头：“是啊，知道了。韩硕那家伙真是大胆，他算什么东西，敢觊觎我的离落姐姐。你这么优秀，他一个傻大个，哪里配得上你啊！”

“不是这样的。”离落忙说道，“韩硕是个好人。一路过来，他都在保护我们，洛帮主不管事的，若不是韩硕，我们也走不到这里。他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是我……配不上他。”

玉凝若伸手将她抱住，嘻嘻笑道：“哪儿的话啊，你哪一点配不上他了？他在墨苍栩那里还不一定能排上前三名呢，你在我这里却是第一位的老大。更何况，你容貌动人，他也不过平平嘛。”

离落苦笑，双眸无神地盯着自己手中的茶花看，仿佛要把它看出一些名堂来。

她缓缓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干净。”

“你知道嘛，人是有新陈代谢的，日日新，又日新，常日新。每一天的自己，都是崭新的，因为你的体内，有一种叫做细胞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死亡，无时无刻不在重生。就像离开元昌城的前一晚，我问你们的那个问题一样——人能不能一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呢？”玉凝若笑着说道，“不能，因为第二次的河流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河流了。同理而论，今天的你，早已不是过去的你。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只是烙印在过去的东西，影响不到你的现在，也早就不了你的未来。”

离落眨了眨眼，偷偷拿袖子掖去自己眼角的泪水。“你是觉得，我可以嫁给他吗？”她问。

玉凝若却道：“我不能决定你的未来，你的未来，是交在你自己的手里的。我只是要纠正一下你那个错误的想法，你是干净的，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污点。离落姐姐，你只有记住我说的这句话，未来的日子就会变得非常美好。”

“可我骗不了自己。”离落说着说着便哽咽了，她的手一松，手里的茶花便掉落在了地上。

她靠在玉凝若的肩头，呜咽道：“脏了便是脏了，即便你们都不介意，可是我自己介意。小姐，就让我一辈子陪着你吧，即便养成了一个老姑娘，我也心甘情愿。”

“若是能养你，我自然也愿意带着你一辈子。”玉凝若轻笑道，“可是离落姐姐啊，总有人，会比我更愿意养你。”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