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讨论人生（2/2）

兰素看向玉凝若，有些疑惑地问道：“元昌城可没有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吃到的。”

“我去过嵊州城，路上偶然尝到的。”玉凝若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上官巧笑道：“被你说的，我都想尝尝味道了。不过羊肉膻味很重吧，我不是很喜欢。”

“有点重的，但是人生嘛，总是要尝试过各种各样不同的味道，才能称之为人生啊。”玉凝若眯眼笑道，“其实我也不喜欢羊肉，有一次吃包子，里面的肉竟然是羊肉，我当场就给吐了。”

“啊？”上官巧掩唇道，“那不是很可怜啊。”

“还好啦，后来我就学会了，再难吃的东西，只要是自己放进嘴里的，闭着眼睛咬牙也要咽下去；再难走的路，只要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玉凝若淡淡笑着，说道。

上官巧似乎被她这句话触动了，微微捏了捏拳头，低下头陷入了沉默。

兰素似乎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由轻笑道：“你说的不错。真是无法想象，你没有上过学？”

“上不上学，其实没什么区别。因为人生的哲理，总是要回归生活中的。比如说，人能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呢？”玉凝若说道，“这个问题，就衍生出了一中哲理上的问题，就是说，世有常还是无常？”

“人能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离落愣了一下，说道，“可以的吧，河流又不会变。”

“可是你此刻踏入的河流，就是你前一刻踏入的吗？河道不变，但是河水却不会停留。水不同了，河流还能相同吗？”玉凝若笑问，“但是问题又来了……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那么，人一次能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

几个丫鬟全都被她的问题绕晕了，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