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啊、有了!”
“请问,有人在吗?麻烦开开门可以吗?”
滂沱大雨不停的往沈习的后背砸得她有些生疼,在这非常时刻,真没法淡定。她喊了几声,没得回应,于是干脆一把将闩着的那扇木门狠狠拉开。不管了,先避雨要紧。
噫?没人呢。一室的晦暗,还有几乎和外边雨水一样潮湿的空气。这所小茅屋,屋顶有几处陷落,门板也被风吹日晒得生了木屑和倒刺。然而,竟然出乎意料的干净。
屋内摆设简单,没有积灰,地面是一块一块的木板整齐拼凑成的,脚踩在上头,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要塌陷似的。角落里堆着一大捆干柴枯叶,一张矮木桌,桌上有一支融了一半的白蜡烛,和一个小火柴盒。另一边的角落则放置着一个赤红色的大箱子,箱子上头堆了一团白布。
这间小屋,完全让人一目了然,沈习随意打量完,也没发现什么令人感觉不对头的东西。外面的天色开始暗淡下来,屋里显得更加阴沉沉了。她划了一根火柴,点燃蜡烛,试图增添些许光亮。后背的衣裳与头发,都半湿半干的贴在身上,她席地而坐,听着雨声,忽然就有些惆怅起来。
“阴雨天,小破屋,白衣女子…任谁怎么联想,都不是那么吉祥的三个词儿吧?”
沈习琢磨着,也不知道这场雨要下多久,她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只觉得似乎出来挺久了,外面天色已经很暗,也不知能否赶得及在晚饭前回去,免得半夏担心。好吧,说老实话,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她哪里见过他担心谁。
沈习抱着膝头,打了一会儿冷颤,忽然间,只觉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好像…肯定有哪里不对。这个屋里,她刚刚…不是,她刚才明明就看见在角落的那个箱子上有一团白布的啊?怎么一转头,就点完蜡烛的空档,就不见了!
那团白布不见了!
怎么回事…
啊!?
沈习的心跳开始急剧加速了起来,感觉耳朵根儿都凉嗖嗖的,周遭的空气也越来越冷,身体因为忍着发颤,导致胃都像是有些疼了。。她突然不自觉的回忆起过往每一次她下了晚自习,路过图书馆那一段阴森森的长廊时的情景。
那时,她总禁不住想象,将要有什么血肉模糊的生物,从她无法防备的地方,朝她迎面扑来,把她拖入万丈深渊之中。要是在想象中,自己最后干脆就这么完蛋,沈习觉得那倒还好。然而想象的可怕之处在于:这个过程中,总会出现两个自己。一个目标明确的向往着死亡,另一个则期盼着活下去永受折磨。而选择只是徒劳,因为两个都是自己,不存在顾此失彼,就像灵魂没了肉体无法存在,肉体没了灵魂形同虚设。二者既然不能和解,那就只有打架,在脑子里打架,然后才能使人类痛苦,进而开始思考着解脱。如此往复。
是的,如此往复。
道理既然都已明明白白,可害怕到底是另一码事,事实是事实,理论是理论,这不能混为一谈。沈习企图平复心跳,强行给脑袋塞入一些权威性严谨的观点,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读过书的姑娘,认真起来,连广告也信,当然明白这世界上,肯定会有那么些现象连科学家也无法解释。毕竟宇宙那么大,把全人类的脑袋兜拢起来,也还那么小。绝世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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