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8章 谁是人谁是鬼（2/2）

“好了好了，坐下吧，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开口。”楚夜不耐的再次开口说道。

这时候，凌佑霆终于找到台阶，不情不愿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郁闷样。

“那年在演讲比赛，图书馆里，你和余恬见到方子业最后一面，这么多年了，你有再想到过他吗？”楚夜摇晃着酒杯，笑着问道。

“没有。”凌佑霆缓缓开口。

楚夜似乎已经料到凌佑霆会这么说，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漫不经心地开口：“可他不一样，他可是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忘记你。”

凌佑霆的呼吸陡然一滞。

“那天你们走后，他再次来到图书馆，不知道怎么，魔怔了一般想要跳楼自杀。”楚夜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点上一根烟说道，“最后关头我劝下了他，你也知道，我说话那么难听，可是他却偏偏听进去了，我很欣慰。

或许你想问我为什么会那么巧出现在图书馆，平时什么都不关心的我，又为什么会去在意方子业的死活。”

凌佑霆点了点头，也是一脸不解。

“因为我在暗中把什么都看透了，谁是人谁是鬼，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楚夜嘴角上扬，伸出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我当你和凌佑霆是朋友，也不想你在今天遗憾终生，若是现在我告诉你，方子业已经在那天死去了，你会作何感想？”

凌佑霆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

“那就对了嘛，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我就破例出手一次嘛。”楚夜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