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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无情，他是太多情。

“呼”太子长长叹了口气：“你这直臣都不知道，孤是更猜不到了。”

陆至煊与太子的关系，那也是合作的关系。

在朝政上他从来不偏袒任何一方，皇位之争是他们兄弟的事，他们这些臣子不会去参与。

“殿下，那就静观其变吧！”

观察到的变化是，第二天一大早皇上宣旨废去了四皇子去封地的圣旨，而是改由在四王子府圈禁……

这道旨在朝中引起千石浪，加上沈炀有可能尚附马一事，朝上的大臣心里更开始乱转了。

第二日傍晚，曹煜炫到了陆至煊的办公的地方：“你说，皇上这在打什么算盘？”

大约是那颗药皇帝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无碍，所以他不想让太子一人独大，也不想放虎归山。

而是让两个儿子都守在跟前继续斗，然后他安稳坐他的江山。

陆至煊目光悠远：“帝王，讲究的都是平衡术，皇上春秋鼎盛，大约是他喜欢看到儿女都在跟前吧。”

喜欢看到儿女都在跟前？

那齐王、楚王、信王、韩王，难道那几个就不是他的儿子吗，这几年几个儿子一成年就去了封地，这话鬼才信呢。

“那我们怎么办？”

陆至煊笑笑：“我们是为君王而事，谁当君王对于我们来说，都一样。父为君、子为君亦或是孙为君，只要你不想扯旗造反，根本没差别是不是？”

这倒是！

反正这帝王也轮不到他当，他们父与子、祖与孙谁当，他这一个当差的侍候谁有多大关联？

摸不透帝王的心，对当大官也减退了一些热情，曹煜炫决定不问了，于是转了话题：“潇潇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如何打算？

她都说了，让他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她现在很幸福。

他的小丫头，没有他一样生活得幸福。

不像他，没有她就好比生活在地狱。

陆至煊摇头：“没打算。”

没打算？

这还是他那凡事都算计精准的好友吗？

听到好友这回答，曹煜炫心绪千万：“那两孩子是你的吧？”

陆至煊点头：“嗯。”

曹煜炫脸皮抽了抽：“孩子是你的，你真甘心这要让别人当他们的父亲？这可不是你陆允坤的风格！”

确实，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

可只有遇到她，陆至煊清楚自己根本没什么风格可言了！

“那你说怎么办？抢回两个孩子，让他母子分离？或是让她与她的男人和离，然后带着孩子回陆家？”

曹煜炫问：“不可以吗？”

陆至煊摇头：“不可以。”

“为何？是你对她已经不喜欢了、还是你对她真的不清白了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