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石、华交锋（2/2）

“华总，可以吗？”小冯有些疑惑，“既是朋友，怎么像仇敌一般？”

“没事的，小冯！”华厚德对小冯微微一笑，然后把手伸向已站立起来的石亦非，用一种友好的口气亲切地对石亦非说，“小石，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石亦非蔑视地看了华厚德一眼，并没有与华厚德握手。

华厚德并没有显示出尴尬，而是很自然的把手指向华氏旅游公司对面的一家茶坊，“我们进去喝杯茶吧！”

石亦非没有反对，就随华厚德进了茶坊。

茶坊大堂经理认得常来喝茶的华厚德，就热情地向华厚德打招呼：“华总，您好！你们二位这里请！”

随着大堂经理的亲自指引，石亦非随华厚德来到一个静谧的雅间。雅间里有专业的服务生为客人沏茶，华厚德谢绝了服务生的服务，他亲自为石亦非沏了一杯上等的龙井茶。

“小石，请喝杯水吧！”两个男人的对弈是以沉默开始的，是华厚德先打破了沉默。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凌寒？”石亦非主动攻击了。

“对不起，小石，是我没有照顾好凌寒！”华厚德不想逃避这个话题，也不想开脱责任，“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是我虑事不周，才酿成了今天这样的后果。”

“别管是在哪种情况之下，真正的男人都不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石亦非牙齿咬得咯咯响，步步紧逼，“何况凌寒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她又怎肯屈于这种不堪的身份！”

“小石，责怨是毫无意义的，辩解也是苍白无力的。既定事实谁都无法更改，我们只能选择面对。”华厚德不想与石亦非做无谓的辩驳，他只想让石亦非了解一下实际情况，“我与你一样深爱着凌寒，又怎会故意伤害她呢？当年怀有身孕的凌寒孤身前往新疆阿勒泰市，路遇一伙劫匪对她洗劫。当时我和公司职员正在新疆考察旅游线路，途径那里，是我救下了她，把她送到了医院。医生告知我，当时凌寒已有了身孕，并有流产迹象。医生还一再叮嘱，要想保住孩子，必须卧床静养，甚至可能一直到孩子出生。凌寒本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拿掉孩子，重新生活，但她没有，她说不管经受什么样的磨难痛苦，她都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我爱凌寒，我尊重她的选择。孩子舒琪出生后，我待他如己出。现在已上了小学五年级的舒琪，是在有爱的环境中健康快乐的长大的，凌寒和我商定等舒琪成人后再告诉他一切。在你和凌寒重逢后，我曾劝凌寒离开这里，让她带着舒琪回到你的身边，但凌寒没有同意。后来我想，你也有你自己的家庭，如果你不能和你的妻子离婚，凌寒的身份不是同样尴尬吗？以前我是碍于双方老人的面子，没有和我的妻子把婚离掉。现在，通过这件事，特别是我把情况告诉亦珺后，我从客观角度来看凌寒的身份，这才真正意识到我对凌寒身心的伤害更深。这次，我已下定了决心，就是用我的旅游公司去换取我婚姻的自由，我也愿意……”

石亦非听着华厚德的讲述，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悲愤。他用双手捂住了双眼，他哽咽了，喃喃道：“对不起，凌寒！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与华厚德分别后，石亦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b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