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囚禁着的女人(2/2)
我挂着包,手里捧着一束花,走向公司大厅,刷卡入门,走入电梯口,在我刚想按下18层按钮时,一个男人先动手,我转头向他望去,他淡淡地笑了一笑,是他!花店男人!
我捧着一束花,望着前方的男人跟在他的后面,敲门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我一并进入。
母亲盛娇韵满脸笑容地迎接着他:“席总欢迎。”,我跟着打照招呼:“您好!席先生!”。
母亲一脸微笑的说道:“这是小女顾璇念!”。
席慕安带着暖暖的笑容回应:“顾夫人和顾小姐幸会幸会!”。
接下来就是我母亲与席慕安交谈关于顾氏合作问题,这些事情一向不由我来管,所以我将花交给母亲后便转身离去,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席慕安炙热的目光在我背后一直默默地注视着。
今天是母亲生日我便提早回家,匆匆忙忙地和家政阿姨一起准备晚饭。我的父亲顾嘉航这几天身体有些欠安,一直在家休息。
我风风火火的准备好自己的拿手菜,油淋茄子、红烧酱鱼、土豆驴肉、老鸭煲汤等等,一家人晚上其乐融融的吃完晚饭。
晚上母亲将我叫入书房和交代了席家背景的事:
席家是一个笼罩着整个a城各大命脉的企业,有很多知道以及未知的产业,跨越多个领域,更重要的是几乎没有一个企业,在得罪席氏的情况下能够存活一周,所以这次合作意味着新的发展趋势,但是也要格外谨慎。席董事长,席建晟由于年轻的时候私生活比较混乱,有一个私生子和一个私生女,其中一个私生子就是席慕安,私生女席暮然,只有一个真正的嫡子席海慎。那天晚上我脑海里浮现着那个男人席暮安的面容,我努力摇摇头,盖好自己的被子准备好睡觉。
办公室的门外出现敲门声,我望着手中的一大束白色百合花,然后十分诧异的眼光看着送花小哥:“谁送的?”,小哥傻笑着说:“里面有卡片的。”,我低头从花束中找出卡片,卡片:但愿你还记得我,鼻涕哥哥。
我努力的去回想起童年的某段回忆,小时候的我喜欢去公园踢足球,那时候我的头发剪的很短,像个假小子,也喜欢和男孩子们混在一起,像个活脱脱的男孩一样,那时候大概9岁左右。我甚至也会做些像个男孩子才会做的事情,比如呢,去作弄漂亮的小女孩。
有一天其他小伙伴都没有来,只有我一个人,我便一个人低着头踢足球。
这时候,我将球踢到了一个高高瘦瘦皮肤白白净净的男孩脚下,我用稚嫩而又中性的声音说道:“嘿,哥们把球传给我。”,男孩温柔的笑了一笑,不过他的鼻涕当时特别醒目惹眼。
接着我们便成了好朋友,那一天我们坐在一起,原来那个哥哥已经14岁了,但是在我看来他孤独,总是不爱说话,但是对我笑着的时候总是给我暖暖的感觉,让我舒服极了。
我将口袋里的手帕给他然后笑着说:“不要经常忘了擦鼻涕,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刚开始他还把我当作小男森小弟弟,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我哪里像男孩,人家是个女孩子呀!”,我鼓起嘴巴说道,他突然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我早就知道了。”,我当时穿的衣服也都是小男孩的运动衣,分辨错了也不奇怪。
那一年的整整一个夏天我都一直找他说话,踢球,我们相伴了好久,直到他告诉我他要出国留学了,我还含着眼泪抱了抱他,然后假装潇洒自如地拜拜!男孩在我的手心塞了一块,巧克力。
下班回家后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眉间心上一点朱砂,鹅蛋脸,楚楚动人闪耀的眼睛,总是喜欢笑眯眯地,恰如好处的山峰鼻,洁白透亮无暇的牙齿粉色红唇,有些微微上扬嘴角。长发及腰的我,洗完脸后脸上有些湿润。凹凸有致的曲线,白的不可思议的皮肤。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但倒也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气息,让人赏心悦目。洗浴完毕的我看着手中的卡片,久久不能释怀,心中充满着疑惑。
第二天我收到父亲的电话,让我到某个餐厅接待某个客户,我如约而至的来到这里,这里是a城最有名的地方,来这里的非官即富。
我拉了拉肩膀上的包,今天我扎了一个丸子头然后穿了一件特显身材的红色连衣裙,然后配一双黑色高跟鞋。
我深呼吸,然后平复心情,慢慢踏入餐厅。
店员看了我一眼便将目光投向别处,礼貌式地带我进入最豪华的包厢内。
我只好默默地坐下,我还未看清对方的脸,店员将菜单放入我的面前,我拿起菜单然后仔细端详对方,还是他!席慕安,我只能暗暗平复内心的情绪,然后:“席总怎么会?”,面对我的惊讶态度。
席慕安笑言:“小璇,还没有想起我吗?”。
我表示摇摇头,然后慕安笑意更甚:“百合花是我送的。”,我立马反应过来,然后吃惊地说:“那个哥哥,你是那个小哥哥?”,慕安更加温柔地告诉我:“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哦!”。
我用手将碎发捋入耳后,带着几分害羞:“怎么会?我变化好大了!”。
慕安回应:“嗯,变化是很大了,变得更漂亮了。但是你的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因为时间改变不了,我的对你的记忆。”。
我对着慕安那种深情款款地样子实在有些把持不住,只能转移话题的说道:“哪有,吃些什么好呢?今天我请客。”。
我拿起手中价格不菲的菜单,慕安只是平静的对服务员指了指菜单。
我们闲聊着吃完晚饭,我准备上前买单时,对方早就买单完毕,我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慕安的打开自己独居的豪宅别墅内,然后洗漱完毕,望着桌子的照片,拿入手中,那是一张好久以前的照片,有多久呢?
大概13年左右的时间了,时光易逝,那时候她9岁,他14岁,他们年轻活跃。现如今她22岁,他27岁,一切都还是美好的。
第二天慕安接到医院的电话,慕安急忙赶到医院里。
病房里住着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席暮然,席暮然的母亲因为向席建晟逼宫而在一场意外中突然死去,车祸不止带走了她的生命,更加使席暮然失去了最爱她的人。
在那以后席暮然换上了抑郁症,抑郁症使暮然的气色以及精神状态越来越憔悴不堪。苍白无力的脸色,失去了18岁花季少女该有的红润光泽,放在外面的手腕上更是留下了好多触目惊心的疤痕,永远无法消失。
席暮然的母亲的亲戚也因为,席慕然母亲得罪了席建晟没有得到遗产不说,还留下还多债务纠纷,所以更加没有人敢管席暮然的事,任她是死是活。
席慕然的父亲席建晟,更加没有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她身上,最多不过是给钱不计。
席慕安为什么会如此关心她这个妹妹呢?席慕安苦笑着,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命运与她有几分相似,背景也是如此。
只不过因为他是男丁,对于家企来说有几分用处,在父亲席建晟眼里还占几分重量。
白媚的电话吵醒了正在入睡睡得极香的我,我带着糯糯的口音说:“喂。”,白媚:“哟,宝贝儿还在睡懒觉呀?”。
我眼睛还是半睁不开的样子迷迷糊糊:“嗯,有事?”。
白媚回应:“当然有啊,相亲,我要带你去相亲。这也是伯母的旨意哦!”。
我清醒了一下起身伸了个懒腰:“相亲?什么我才多大呀!急什么啊!”。
白媚回应:“可你都没有正经八百的谈过恋爱,你至少得练习一个试试啊!说不定能碰到个真爱,那你不就赚到了吗!”。
“真爱?什么是真爱。”我继续和白媚扯。
白媚回应:“真爱就是,他爱你,有好的呢?终是第一个惦记着的就是你。他想你,离开你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你。
他包容你,即使无论你做什么,变成什么样,无论你的脾气好不好,他都义无反顾的包容你。在他的眼里你就是他的全世界,而在你的眼里,他就是你的避风港和永远不会倒不会变的高山湖泊。”。
我回应:“如此完美的真爱应该只存在于梦幻之中,而现实就如同泡沫一碰即破。”。
白媚白眼:“干嘛这么悲观消极!”,我没有回答而是问:“媚儿,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白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我们是十年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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