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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初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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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翊出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当日杨熙借罗刹之手捉了邹一方之后,为免给林家招仇,已是费了一番心思让人以为邹一方是在汝南以外失踪的,且为免去林家知情隐匿之责,这事儿便没和林家人提起。他看得出林姜氏很精明,以为林家人自然都得过嘱咐,谁知林翊竟真是对邹一方的事毫不知情,发现那人消失后不久,他干了件蠢事:找人四下打听邹一方的下落。邹一方本是被通缉的要犯,林翊运气也差,被一个早先与林家有嫌隙的人察觉出异样,便将他哄到郡府去,直接让郡侯拿了人。澹台东君与林翊是知交,若事情出在汝南地界,他自然能压下,但郡侯如何会放过这等立功机会?听说林翊在重牢里很是吃了一番苦头。

杨熙得信后已是隔了一日才过来通知林姜氏,不过这事儿按说很不必劳烦他来亲自跑一趟,他能来告知就已是看在林姜氏与覃御略有一点交往的面子上,至于如何与瀛郡郡侯沟通,并如何处理林翊等事,他倒和那人说不着,对林姜氏的哭求也不曾动心。此前在汝南时他便已知晓邹一方之所以会借居林家全因那人于林姜氏有过“救命之恩”,他并不反对报恩,不过他想以林姜氏之资质,实在不应当让那人和自家那么单纯的小叔有交集,林翊之祸,根源本就出在林姜氏身上。

他刚将缘故三言两语说清楚,覃御便见林姜氏匆忙奔出厨房,径直往闲庐冲了进去。想是她心慌意乱,竟没看见后头那三人。很快,院内传来尹慈惊讶的声音与林姜氏低低的恳求声,覃御不愿尹慈为难,忙快步进院,果然见林姜氏正在尹慈跟前跪着,听其声音急切,话语倒并不显得错乱。

“……小叔的确全不知情,不然也不可能这么明张目胆的去找人,是我糊涂,窝藏了朝廷通缉的要犯,要下狱也该是我,小叔寒窗苦读着实不易,不该让他因我之故毁了前程啊……”

覃御自打见了林姜氏便察觉此人与一般商贾之妇不同,她身上有股很复杂的气质,既比寻常底层妇人多出了一两分文雅,却又不像正经世家出身的女眷那么严谨,她望向自己的目光总带有那么一两丝隐蔽的探寻之意,那是一种对于不同阶层的好奇,可态度却又隐隐有点微不可察的骄傲;当日得知白络瑜的身份后,她并没有如其他人一般露出敬畏的神色,反而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覃御那时便很诧异,觉得她不像是会随意下跪的人物。

因林姜氏说得过于简略,尹慈又不知前因后果,听得很吃力,恰一抬头看见覃御进来,便有些无奈。林姜氏回头见了覃御,忙在地上朝她转过来,叩首泣道:“求姑娘为我求情,让我去替小叔认罪!”

覃御想了想,回头看了看杨熙。杨熙看她一眼,对林姜氏说:“夫人且请起,先去收拾行李,过一时我派人去寻你便是。”

林姜氏睁着一双泪眼看看他又看看覃御,犹豫片刻也只能站起,掩口疾步而出。

杨熙示意覃御坐在秋千上,方道:“不论知不知情,总归是已然窝藏了要犯。何况林夫人一定知情,按律判流放也不为过。”

覃御手里扶着秋千的索子,眉心微蹙。林翊那人不知邹一方的身份她倒是信,不然也不至于主动带她去瞧;但也不能说他很冤,因为这种事本就很容易牵连家人,就算林姜氏去顶罪,瀛洲郡侯只怕也未必会放了林翊。她和林家无甚交情,按理不必替他们出头,只不过林家人若出了事,孙婆子怕就不能安稳照顾齐平了——她现下要再寻个人去帮齐平也容易,就是……

沈慕正欲开口,杨熙已继续说道:“幸而林翊的供词自始至终咬定不知邹一方身份,且并未将兄嫂牵连进来,故而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林翊受这一场牢狱之灾,也算是替林姜氏赎了罪,且我们所以知道邹一方在林家也算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勉强可做自首论,加之澹台向我求情,我不好驳他的面子,写封信给郡侯说明情形也就是了。”当日他之所以静悄悄的将邹一方办了,就是没打算处置林家,如今林家自己撞到网里虽说不冤,放他们一条生路也在情理之中,无非多费些钱财,好歹让他们长个教训罢了。

覃御看看他,想的是瀛郡郡侯未必不会给他这个脸面,只是他为此势必就要欠一份人情,还是个不小的人情。杨熙却面无异色,笑笑就告辞了。沈慕见覃御的目光只管追着那人,便点了点她的鼻尖,故作严肃说:“我吃醋了。”

当着尹慈在面前,覃御的脸顿时烫得如同火烧,一边用力将他的手拍了开去。沈慕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嘴角的笑容却愈发加大,但又恐再留下去她不自在,便飞快往她耳朵上一拉,转身快步走了。

尹慈目瞪口呆,但见覃御起身要跑,她还是反应迅速,一把给按住了,覃御索性将脑袋埋在她身上,拿她的袖子遮住脸蹭了几蹭。

看着怀里的人,尹慈的心情有些复杂。对于沈慕她还是挺放心的,她打听过,沈慕的母亲生下他后不过三日便去世了,是瑞临公主求了先帝和女帝,将他抱到颐园堂养着去了,名义上是女帝在照看,实则都是瑞临在操心,连沈慕的名字都出自她的手笔。哪怕是在她下降苏家之后,沈慕大半时间竟是在苏家而不是皇宫度过的。如此看来,瑞临公主在沈慕心中与母亲无异,待覃御自然会比旁人更尽心。从前因没觉出覃御对沈慕有什么特别,她便也不甚鼓励,毕竟成亲不是报恩,谁知如今看来,这自来主意大得要遮天的姑娘居然肯害羞了,莫不是还真动了心?

能互相看对眼自然是好事,可这也是尹慈所愁之处——白络瑜怎么办?尹慈就算没覃御那么了解白络瑜,然作为一个局外人,有些事她看得却比覃御更清醒。她们那个先生可不是个善茬,人家旁的父母待女儿到了年纪,所虑的无非是要寻个什么好女婿,偏搁在他这儿,谁要娶覃御那简直是虎口拔牙。这几天看下来,虽说他没拦着沈慕进出,可那眼神真的一日暗似一日,尹慈心里都不自觉的替沈慕捏着一把汗,以至于听说女帝这就回京,她心里才稍稍松快点。

“阿御。”想了又想,尹慈终于慎重开口,“殿下是很不错,但你不去中京,你们往后只怕难在一处,所以别的事就先搁着,莫太着急可好?”

覃御明白她的意思,因自己本也是这样想的,便没多心,还点了点头。点完头她才觉出羞赧,好容易褪下去的血色又涌上来,只好继续在尹慈怀里赖着。尹慈怕她闷坏了,强扳着她的肩膀扶她坐好,笑道:“你也有这时候了,可算是报了我去年的一箭之仇。”笑罢又正色道:“今年的生辰你不肯过,先生心里只怕有疙瘩,他养你这么多年,莫伤了他的心。”她纵知道覃御的生辰并不在六月,但这到底是白络瑜给她过了十年的日子,真的不好置之不理。

提起这事,覃御和白络瑜的想头还真岔了。她是一直在等着白络瑜主动提,他不提她还挺生气,偏白络瑜担心她所以出走就是因为不愿意过生日,还哪里敢提呢?听尹慈这么说,她才转过弯来,立刻点头表示会听话。尹慈对她的态度很满意,便让她坐着,自己回房去取针线。

覃御自个儿在秋千上坐了会儿,不知不觉又似乎觉出唇上传来滚烫的热度,神思便一点一点地陷了进去。她从小给白络瑜亲惯了,哪怕亲到嘴巴上去,也没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无非是触感不同些罢了,可换了个沈慕竟带来如此天差地远的感受,着实令她很吃惊。她先以为是因沈慕乃是头一回的缘故,有新鲜感罢了,接着想想又不是那么回事,那种感觉……很奇妙,烫烫的痒痒的酥酥的怕怕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连头发根儿也竖起来了,甚至有那么一时,她都想放弃自个儿的清明,全交由沈慕来主宰了。太奇怪太奇怪!简直太奇怪了!为什么沈慕和白络瑜会这么不同呢?白络瑜的那些女人们和他亲吻时,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吗?

她想得太入神,压根儿没留意到自己已然是一副眼润唇翘愣怔怔傻呆呆的怀春少女模样,白络瑜站在旁边看得大悔又大酸,一时按耐不住,便转到了她身前。孰料他动作太快,覃御冷不防对上他的眸子,吓得一手便唿到了他眼睛上,嗓子里冲出一声喑哑的喊叫,随即钝痛传来,手脚顿时一片冰凉。

白络瑜听得那声不成样的喊便知坏了,忙握了覃御瞬间攥成拳头的右手挪开,果然见那人正白着一张脸拼命喘气,离得近,还可以听到牙齿的磕碰声,不知是有多疼。见此,他哪里还顾得上腹诽沈慕,立刻便将那个拼命绷紧了身体去对抗疼痛的人捞进怀里,口里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掐我好不好?来,这个给你咬……”

覃御堪堪缓过一点神,觉出嗓子里一点甜腥味,知道是出了血,一气之下果然抱住白络瑜伸过来的手腕就啃,尹慈从屋里出来看见这一幕,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冲过来将她拉开,又见白络瑜手腕上渗出血迹,回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覃御肩上,斥道:“属狼的么?多大的仇!”

丫头原想着无非是白络瑜又说了两句酸话什么的罢了,哪里知道是覃御吃亏在前?这一巴掌算是把覃御刚刚生起来的一点愧疚之心给打没了,她下了地就要走,白络瑜忙一把拉住,同尹慈解释说:“阿慈莫怪她,原是我的错,吓着了她害她喊了一声。快去寻东方劫来给她瞧瞧!”

尹慈闻言顾不得埋怨他,忙扳着覃御的两腮要她张口:“是怎么了?快给我看看!”覃御赌气把牙齿咬得死死的,也不瞧她,尹慈看她这样,眼圈刷地红了,顿足道:“好好,你们的事我管不了,原也不该管,往后都别叫我看见才好!”说完转身跑了。

丫头极少发脾气,见她负气而走,覃御傻了眼,白络瑜也有些呆,两人不自觉地对视一眼,覃御又立刻将视线挪开,但眼角余光还是往他手腕上飞快扫了一扫,继而抿抿嘴唇,舌尖舔到一点黏黏的液体。

2、

东方劫被尹慈红通通的眼圈和浓浓的鼻音吓着了,还以为覃御出了什么了不起的意外,忙三两步赶至前院,拿着长柄的玻璃小镜子仔细瞧过覃御的喉咙,半日方松一口气,笑道:“是出了点儿血,却也不碍,这两日多用点药吧。”一边转头去吩咐医女,半点也没问究竟是什么缘故。

覃御惦记着尹慈,东方劫一收手她就找丫头去了,白络瑜独自坐了会儿,心里很觉着没意思。东方劫有了教训,已不会再去偷窥他,而是在吩咐完医女后直接走了过来,笑呵呵地说:“两个丫头的情分这样好,也是小郎君教导有方。”

白络瑜翻起眼皮看他一眼,并没买这句蹩脚的恭维的帐。东方劫活了那么久,才不会被他这点眼神吓住,依旧笑呵呵地说:“慈丫头只怕翻年就要成亲,自然该回中京去筹备筹备,覃丫头说是不去中京,往后这是要分开了啊,再等到都成了亲,想要见面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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