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恩情(1/2)
花无言本是无可奈何才找到白露相救的,但是没想到白露的医术那么高明,他体内的毒真的在慢慢减少,脸上的癞疮也在慢慢痊愈。
解毒期间白露也曾救过其他病患,可是……
“我无害人之心,奈何他人有害我之意。”白露不止一次扪心自问,“花大脸,我什么都明白,可为何这么痛?”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人心,有足够的防备,可还是总会被人伤。
“道理和经历是两码事。”道理谁都懂,真摊上事了,那就得另说。“你无须勉强自己,人心隔肚皮,就算见惯了人生百态的我,也未必自信有识人之才。”否则他也不会中毒,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人都是劝别人容易,轮到自己就什么都不是。
但也无所谓,在白露的心慢慢变硬的过程中,花无言脸上的癞疮痊愈了,干干净净的,没留下一丝疤痕,体内的余毒都给清除干净了。
当时他被白露宣布痊愈时,他痛哭流涕,若不是白露拦着,就给她跪下了。
痊愈后的花无言自然是要选择了离开,临行前他将象征自己身份的令牌交给了白露。
“白姑娘,”他之前一直叫她恩人,白露不许,他才改口叫白姑娘的!“这是我的令牌,将来若有一日姑娘需要在下,持此令牌寻梅有花,花某万死不辞!”白姑娘救人之举宛如再造之恩啊!
白露收下令牌,“花大脸……”
花无言立刻苦了一张脸,“白姑娘,在下名叫无言。”
白露哪管他,“花大脸,你真的很啰嗦,你适合做老妈子。”
花无言的脸更苦了。
与花无言分别后没多久,白露就偶遇了燕兮风祖孙俩。救他们祖孙二人的情形则比较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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