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2）

“24岁。”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昨晚，啊、不要、好疼，我好疼。”她整个人像是在躲着什么一般，不受控制地扭动，眼角有水光滑落。

“没事的，不要害怕，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很安全。放轻松，深呼吸，来，告诉我，昨晚，你是不是见到了一个人？”

莱往慢慢地镇静下来：“是。”

“在哪里见到他？”

“一个房间。”她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在房间里，他让你不舒服了是么？”

“是。”

“好，不要害怕，放轻松，我在这里，你很安全。继续告诉我，你之前有没有见过他？”

“见过。”

“什么时候？”

“七年前。”

管苏一脸震惊地看向许慕。

许慕闭了闭眼。

正要响指让她醒过来，管苏递了张纸给他。

许慕看他一眼，接过纸。

许慕：“认不认识管苏？”

“认识。”

“你喜欢他么？”

“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他？”

她停了停，眼泪滑落：“我不干净。”

管苏垂在双侧的手紧握。

……

他给莱往擦掉泪痕，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调好空调温度，管苏轻轻关上门。

“昨晚，她……”许慕看着他，“你应该猜出来了。”

“这事没有办法了么？”管苏垂着头，看不出情绪。

许慕说：“据我所了解的，他照理说还在牢中，所以暂时不清楚他是怎么出来的。况且，要抓他，也要有证据。”

“往往不是证据么？她是受害者。”

许慕叹了口气：“她不一样，他们可以说她精神有问题，你根本反驳不了，而且，就算她说是那人，可是那人现在应该是在牢里，你让别人怎么信她？”

管苏一时没了话。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另外，她的事，我就算是接手了，现在回去处理一下书面东西。你……以你的名义？”

“嗯。”

等许慕走了之后，管苏便进了莱往所在的房间。

睡梦中的她呼吸平稳，面容安静美好，和刚刚坐在沙发上痛苦的她完全两个样子。此刻的她是否在做一个美好的梦，暂时远离了那些令她倍受折磨的记忆。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然后抱着她去了浴室。

许慕说，催眠结束后的人睡眠质量是最高的，而且可以持续很久，不容易惊醒。正是这句话提醒了他，让他有了一个念头。

他将她的底裤褪下一些后，取出一只无菌薄膜手套，戴上后小心地伸进她体内，稍微停留了一会，就退了出来。

把手套保存好后，管苏仔细地给莱往穿好，抱着她回到床上，然后也沉沉睡去。

……

莱往睁开眼。

睡了一觉，她感觉自己的情绪好了很多。

低了低头，她看到自己被管苏抱在怀里，她不敢有动作，怕惊醒他。于是她只是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没过一会，身边有了一点动静。她侧头，看见仍旧睡着的管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