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违心话（2/2）

张小茹心里的情绪从讽刺等到失望，从失望变成恐惧。她准备低下头去的时候，下巴被李煜琰抢先一步托住，就这么被半强迫的对视着。

直到张小茹的不安露在脸上，李煜琰才淡淡开口。

“看来你是真的喜欢自我折磨。”

张小茹沉默。

李煜琰像是看穿了她一样的，盯着她的眼睛不让她避开，一字字的清晰说着：“你心里难受的不行，却故意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你明明不想和我讨论这些，却故意试探着把自己的退路堵死。那么，你想我怎么裁决你？赶走你？还是笑着说没事，可却让你心里憋的更难受？小茹，你已经习惯了说违心话，为什么。”

听着他的话，张小茹的神情由不安变为委屈，她努力抿着嘴唇不想暴露情绪，可是到底还是被李煜琰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只是一个字，嗓子就已经发哑变疼，一滴热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李煜琰看她这个样子也是很无奈，伸手轻轻的抹掉她滚落的眼泪，改为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的拍拍对方的背，语气轻柔又带着责备：“你为什么这么倔？面对我的时候就不能不装吗。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心里难受？”

张小茹把头埋在对方的怀里。鼻尖温暖的气息激的她眼眶更加酸，眼泪像是开了闸似的悄然落下来。

“我不知道。”她有点哽咽，想要忍住哭腔，可是却憋得浑身发抖：“我觉得我就是个怪物。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人的，那，那不是我的本意。可是等我回过神来，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是被我杀的……”

“他们对你出手，本来就该死。”李煜琰却觉得这没什么，那几人靠着皇后为虎作伥，根本就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