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算是了断（2/2）

“皇后，四皇妃。”北冥羽转头对阿莫和阿黛说，“你们先不找找，我随后就来。”

“是殿下。”语毕，阿莫和阿黛同时离开。

“无妨。”北冥羽淡淡的说，“能在这里遇到还真是有缘。”这话北冥羽自然是看着南司凉说的，南司凉看着北冥羽望着她的眼神，心里又想起了裳铭儿在炯明宫说的话。

“嫂子，我用几句话，想对九皇子说。”

“那好吧！”裳铭儿一脸不愿意见到北冥羽的说，“谅儿，那你快点我在那边等你。”

南司凉点了点头，随即就只剩下南司凉和北冥羽。

“皇后，我什么话和我说。”虽然北冥羽知道南司凉不可能，和他说什么他想听的话。但北冥羽还是有些期待南司凉能和他说话。

“今日早膳的时候嫂子也说……我爱过你……”南司凉的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可是真的？”

“……”北冥羽闻言，一阵沉默，南司凉的问话，犀利直接不拐弯抹角，北冥羽想了很久才说，“既然是爱过那便是过去式，过去的事情是与不是，又有多大关系呢？”北冥羽语调温柔一直微笑的看着南司凉，最后北冥羽还反问的说，“皇后，你说是与不是？”

南司凉没有想到北冥羽会如此回答，但仔细想想北冥羽说的也不无道理，南司凉泯了泯嘴说，“九皇子，言之有理。”

语毕，南司凉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北冥羽叫住。

“皇后，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九皇子请讲。”南司凉转过身看着北冥羽说。

“皇后，有多爱西烈钦陛下？”

“很爱。”南司凉脱口而出这两个字，随即南司凉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又过，“其实，若九皇子不问，我也不曾想过我多爱钦，现在想想就是感觉，今生今世能与他共度一生，是我的福气也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

“那若他日我杀了西烈陛下，皇后又会如何？”北冥羽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南司凉，南司凉的眸子里一阵复杂，而且下次南司凉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非要如此吗？”南司凉想了很久，却答非所问。

“非要如此。”北冥羽斩钉截铁的说。

“非要如此的话。”南司凉的语调十分坚定，“那我与九皇子便不再是友人，而且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杀了你替钦报仇，之后再随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