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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萧云朗怔住。

“咳成这样，我怕是肺痨。你大病初愈，身体还弱着，容易被传染。”常百草把口罩在脑后打了个结，这口罩是她自己用裁衣剩下的碎布料缝的，她还做了个小夹层，放了个竹炭包。

竹炭是她特地找了烧炭的人，高价让他帮忙烧制的。活性炭制法比较困难，暂时烧不出来。

萧云朗闻言，只好干站在门口。

“小郑姑娘，你也戴上。”常百草拉住了要把门打开的听雨小姑娘，又“抽”出一条口罩。

“你们家平时人来往的多吗？”常百草打量着这个不大的屋子，房子小是小了点，可该有的一样没落，虽然很多东西都是补丁就补丁的，但看起来还算整洁。

床上躺着个人，咳嗽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常百草走了过去，只见这个人面色潮红，冒虚汗，虽然闭着眼睛，却一直嘶哑地咳嗽。听到了她们开门时的动静，他睁开眼，嘴里意味不明的喊了几声。

“观棋哥哥，我带了新的大夫来给你看病。”听雨小姑娘过去把他扶起来坐好。他手上比划了几下，常百草没有看懂。

小姑娘摇头：“刚才在街上他们帮了我的，不是坏人。这个姐姐说，之前那个大夫给我们开的方子有问题，所以你才这么久没好。”

是个不能说话的，常百草敛眸，这家人也是有意思，人家哑了，叫做观棋，观棋不语真君子，挺有意思的。

“公子若是不信我，大可先让我诊一诊。”常百草扬起一抹笑来，不过笑在口罩下，只能看见她的眼睛：“我保证，在治好公子以前，分文不收，丝毫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