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是真是假（2/2）

“可能是很长时间没住，平时也来得少的缘故。”万倾笑着饮口茶，顿了顿，又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陆伯在万家做管家似乎已二十几年了吧？”

“是啊。”陆管家笑叹，“我那会儿来的时候，你还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娃，一转眼，你都成了独当一面的达人，时间过得真快。”

“我记得小时候还经常让陆伯带着一起玩呢。”

“呵呵，那时我还年轻，膝下没有孩子，也不拘泥于什么规矩，自然和你闹在一处。”陆管家追忆的脸上布满了慈祥，“好在万老先生对我们都还宽容，也没给我们太多的限制，不然我也不会在万家一呆就是二十多年。”

“爷爷从没把你们当外人看。”万倾轻笑，如和陆管家在拉家常，“不过爷爷生性严格，没摸清他的习惯之前，怕陆伯也碰了不少壁吧。”

“那倒是。”陆管家点头，“刚来时还真是艰难。我想着万家这样的人家，很多细节都要多注意些，只是当时一干佣人全都是新来的，我一个也指望不上，全靠自己慢慢摸索。”

“真是够辛苦的。”万倾轻尝一口茶，眼珠一转，细问道，“不过，为什么所有的佣人都是新人？人员有雇留很正常，可一下子将所有人换掉不是也太奇怪了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陆管家皱着眉思索，“按道理，若是大家惹怒了万老先生遭到全部辞退，应该多少会有点怨气，可是我看众人离去时没有一点微词，仿佛理所当然。之前的邵管家临走之前还拉着万老先生的手，似乎很舍不得的样子。我当时就很纳闷，要是如此留念，又何必让大家走呢？”

“说得也是。”

“不过，那也与我没多大关系。我一个下人，不太好过多过问。”陆管家叹着，“要不是今天偶然说起，我都快要忘记当时的疑惑了。”

陆管家的话侧面吻合了一些孟柳的阐述，只是最终的证词未出，一切还不能完全证实。但无论如何，这一趟还不算白来，至少给她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万倾满意笑着，起身说道：“陆伯快别以下人自称，这么多年，我们早已将你当作了万家的一部分。”她拍拍陆管家的手，告辞道，“既然爷爷不在，我也想早点回去了。等他回来，我再来看他。”

“才坐一会儿就走？”陆管家挽留着，“至少吃了饭再回去啊。”

“不了，我过几天再来。”万倾微笑着，没有耽搁一刻便离去了，她感觉时间紧迫，她要越快弄清真相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