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十一)(2/2)
该怎样形容这个奇怪的世界,愉快的距离很长,发怒的距离却很短。
瞬间下沉的脸色,吴予畅瞪着中年妇女,欲言又止。
争锋的对视,那高声的念叨,贯穿入耳,“现在的年轻人哟,念书不学好,变着花样跟我们这些老年人抢座位”。
“位置你也坐了,我招你惹你了”,极其厌烦的脸色,吴予畅对着那两只大号黑色编织袋,猛拽了两下,刻意拉高的声调,带着怒气,“我麻烦你把东西往边上挪点”。
“我东西放这,碍你哪里了”,就像是放鞭炮那般,中年妇女噼噼啪啪絮叨,丝毫未给吴予畅反驳的机会,“现在的小年轻,硬是不得了哟,我儿子要像这样,我肯定得难过死哟,真不晓得孔夫子的道德,都传到哪去了”。
吴予畅裂了裂嘴,他憋闷涨红的脸,停顿了半响,呼出了一句,“我有没有道德,还轮不到你来管”。
气氛差到了极点,那缭绕的阵阵尴尬,在游荡。
“不要在我车上吵”,光头司机干咳了两声,他手把方向盘,振振有词,“老的不像老的,少的不像少的”。
“我站着就好”,花子夜顺手从吴予畅手中接过行李,“不要吵了”。
“向葵,换到后面去坐”,林灏炎推攘着吴予畅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又指挥着花子夜坐了向葵原来的位置。
气氛终是冷静了下来。
中年妇女紧攥的手,侧到车窗的烦扰脸色,絮叨已断,从头至尾的藐视在淡漠。
窗外的色时幽时明,林灏炎站在花子夜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
律动的味,发散的光,花子夜那丝丝微胀的卷发,就像是漫山的罂粟花,散着极度的诱惑力。
眼神在散,声音在散,思维在散,那爱慕的神色随着光阴的推移,一直在散,散在沙中,散在尘里,散入无形的知觉。
林灏炎痴痴俯视的眼神让向葵如坐针毡,她起身注视着林灏炎,却丝毫未被查觉,紧张感,无尽的紧张感,一阵阵在刺痛。
心在抽紧,身体在抽紧,林灏炎的眼神里分明是喜欢,不,不止于此,那流淌的光芒里分明还藏着爱慕。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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