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好像伤到她了（2/2）

一开始的婚姻，本不就是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好了字的契婚吗？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祁灏宸静静的站在窗前，一支又一支的抽烟，烟味充斥了整个房间。秦楠站在一旁，一声不敢吭。

气份始无前例的沉重。

平时，他尚能油嘴几句，安慰一下祁灏宸。

此时，他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夜幕慢慢降临，笼罩着四周，花园里亮起了路灯。灰蒙的夜空，更加让人心上烦抑。

祁灏宸又点燃了一支烟。

秦楠也不敢劝。

祁灏宸身上散发出来一种要命的危险，让人不敢言语。

这种危险的气息，恐怕要维护很长一段时间了吧。

祁灏宸表情冷毅，维持着自己的冷厉。可是秦楠却能从他的眼底，探询到那种常人难见的，难以释怀的悲伤。

别人看不出来，他这个身边人却能。

祁灏宸极度极心。

不仅仅是因为失去的孩子，更有他今后和宁幼慈的何去何从吧……

这一生，这一个孩子，都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

曾经，祁灏宸心情不好，宁幼慈是救星。

这次，宁幼慈是他愠怒的源泉，秦楠也不知道谁能是主子的救星了。

祁灏宸呵出一口烟雾，薄尘渲染在他的面前，越发显得他眼里的悲伤更沉重。

“刚才，我好像伤到她了……”他忽然说。

秦楠：“……”

“四爷，你对少奶奶说什么了？”

祁灏宸轻垂了一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