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流言（2/2）

冯子栾被叫了进来，杜若的表情有所缓和“今日之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你从此之后不准在踏入这个院子，日后我不会再见你。日后见到我也要和下人一样行礼然后退下，你我是主仆，你我都要明白。”

冯子栾脸上洋溢的笑容凝固住了。

杜若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丫头，小丫头从柜子上拿来一个包裹，杜若说“要么你就带着这些钱离开杜府，不管是治宅还是买地娶妻，就如同从未进过杜府一样离开…”

“小姐…我…”冯子栾跪在杜若脚边。

“你可知当日为何我会没有叫人抓你？为什么我会对你如此照顾？”杜若低着头看着他。

冯子栾摇摇头。

“因为恍惚间我觉得你和我心里的那个人有一双很相似的眼睛…我总想着就算不能再见他，有一个像他的人在身边也可以。但是父亲说的对，我已于皇家有了婚约，我自私的举动也许会害了整个杜府。我也已经想通，不管再怎么像你也不是那人，我不管再怎么不愿意接受这婚姻都已经是我的命了。我不会因为你再一次触怒父亲，也不会因为一个影子再次陷你于危险之中。”杜若说完站起身就走。

“如果在我战场上立功，他日凯旋归来可能来看你？”冯子栾在她身后大声问到。

杜若站住脚却没有回头“好！他日你立功凯旋，我定在城门前摆酒迎你。”

我正要感叹杜若这个小姐大气，转头却见虹月又一次冲过去，这一回他没有亲自上阵，而是抱着夜华对着冯子栾说“来！咬他！喷火烧死他！喷水淹死他！”我真的不想再阻止他了，我累了。

冯子栾的背影在杜若的眼睛里渐渐消失，她站在风里发丝随风轻轻飘动着，不知在和谁说话“照看好他。”

我不知道杜若对于冯子栾是什么样的感情，虹月说杜若心里明白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她日思夜想的人，但是每每看到那双眼睛她又不自觉得把冯子栾当成那日救起她的人。她的理智是清醒的，感情确控制不了。虹月说女生都是这样的，矛盾又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