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自述（2/2）

我有些吃惊，但是我现在状况还有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呢！我毫不犹豫答应了他。可他也让我惊喜，他让我去杀一个人，杀完这个人，顶替她。然后，他还会帮我成为这幽冥宫的主人。你知道吗?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在这里活下去了，而且是很体面的活。这也算是我唯一的活路。

“可我不会武功，怎么才能做到呢?”我有疑惑，怎么才能做成这些事。

“我会教你怎么做！你只要答应就行了。”那人悠悠地说着，似乎安排好了一切。

于是，我便照着他说的一步步去做，可是我见到她后，情况和我想得有些不一样。她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女人，虽是巫宫主的妾室，却长期被幽禁在一个院落中，身旁只有两个侍女。她是一个毫无威胁的人，像肆达那样的人，为什么要去杀她呢?而且，肆达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要我去动手?而且，他和巫宫主一直有着良好的合作，为什么他要杀掉巫宫主呢?这些我始终不得而解。可我为了这唯一的活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所以，你杀祁晓云，连她的两个侍女也没有放过。”若菲忍不住插了一句。

“肆达跟我说，祁晓云长期被幽禁，知道她长像的人，只有这两个侍女、任雨扬和巫宫主。只要杀了他们，没人知道，我是假的祁晓云。我就可以顺利掌控幽冥宫。”

“那你为什么没杀任雨扬?”若菲继续问。

“肆达说，这人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用处，还不能死。所以他用法术迷惑了他的心志，让他辩别不出我是真假，而且还会对我死心塌地。”

“那祁晓云的尸体呢?”这是若菲最关心的事。

“我把她沉入了院内的荷花塘底，没人知道。”

“你不会武功，你是怎么把他们都杀了?”

“肆达教了我一些奇门毒药，先把他们昏迷后，再一个一个解决。”

若菲低着头，听她平静地讲完，原本惨忍至极的事，如此这般描述来，却可以风清云淡，可这一切的大错，始于源头，都是她造成的，她不想站在至高点，去指责她。也许现在只有离开，才能让她逃避这一切的罪恶感。只有赶紧离开这里。

“我们还是合计怎么离开这里吧！回去后，我们当这些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梦。”若菲宽慰着寒寒，也努力让自己释然。

“嗯！你没有怪我就好！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假的，都是幻觉。”寒寒噙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