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婚礼(2/2)
“等情况缓和,我一定想办法送你回家。”欧阳云龙轻轻劝慰她,“这几日你安心地待在这儿,三日后,我们就举行婚礼。”说完便转身离去。
“等等!”若菲突然想起什么。
“还又什么事?”
“你能告诉我,这画是什么意思吗?”
欧阳云龙刚想说什么,又像突然想起什么:“哦!没什么,随手画画而。没有事,我现走了。”
之后,若菲似乎就被软禁在这房里。欧阳云龙安排了一个侍卫在门口,美其名曰,随时看她有什么需要,其实就是看住她。那小侍卫也很尽心,一听见屋里有风吹草动,就大喊:“刑姑娘,有什么事吗!”搞得若菲都不敢弄些小动作,只能傻呼呼地躺着。
想想马上到来的婚礼要如何收场,若菲真有些头疼。但更加但心的是祁羡晨。按道理,他应该早就来就她,可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出了什么事!而让她更难过的是,每当夜深,隐隐传来的惨叫。那是炼丹房方向穿来时。若菲想像不出那里会是怎样的惨景。
在这里,唯一快乐源泉就是那侍卫小哥了。一会送点首饰,一会儿又拿件嫁衣,待若菲试穿好了,还要来仔细瞧瞧,一点都不见外。
“喂!我好像不是嫁给你啊!你这么美滋滋的干嘛?”看着侍卫小哥欣赏穿着嫁衣的自己,若菲忍不住提醒他一下。
“刑姑娘!是少爷吩咐,要我看看有那里不妥的。”
“可你看了多久了。看出什么了吗!”
“看出来,刑姑娘长得和我表妹一样!”
“哦!一样漂亮?”若菲有些虚荣了。
“不是。”
“一样可爱?”
“那一样什么?
“一样黑。”
若菲气得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啊!我原来很白的,只是在这儿嗮黑了,我原来很白的,你~你别胡说八道啊!”
见若菲被激怒,小侍卫耸耸肩,跑了出去。若菲无名的怒火转移到红红的嫁衣上,觉就原因一定在这衣服上,这颜色不适合自己。仇恨得把衣服脱掉,又无所事事了。若菲在屋里又随便翻腾起来,一无所获之后,她又把目光放在了那副画像上。若菲走上前,凑近了把每个角落仔细查找一番,还是没什么发现。但它透出的诡异气息还是让她欲罢不能。若菲轻轻掀起画像一脚,把头探到背后,果不然,在背后的右下角写着“肆达”。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肆达大师”?可肆达可是跟祁羡晨祖父一起来岛上的人啊!他若活到现在,应该有七八十了吧!而且两副面孔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肆达是两个人?再想想,若菲想起,那日见到欧阳云龙的父亲,也是出奇年轻。
若菲突然明白,他们弄了那么多女孩子就是为了炼制丹药,可以让他们长生不老的。那寒寒跟肆达又有什么关联了,他为什么要帮寒寒控制幽冥宫。若菲心里慌乱起来,为寒寒担心,觉得自己还是得找机会离开,跟寒寒问清楚。
若菲在桌上找来一支毛笔和画纸,照着画像临摹。以前学过一些素描,有些功底,但换了毛笔,有些不适应,但好歹大概样子还是有的。若菲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把它折好揣在怀里,等待逃走的机会,确切的说是等某个人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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