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此间不复(1/2)
洛书猫国
古书古卷,木桌木椅,宝剑挂壳,画墨晕染风屏。倒映着光影的铜镜静静待在桌旁。
穿着一身金色龙袍的白蓝色猫咪眯了眯眼,满意地打量了一番镜中的自己,面如冠玉,英武非凡。
“远儿,终于登上皇位了感觉如何?”他身旁穿着一身盔甲,腰跨宝剑的猫咪大笑。
歌远双眸微闭,眉目中满是享受,“好,十分好。辛苦舅父了。”
“我家远儿有一统天下之才,不辛苦,不辛苦。”
歌远轻轻挑了挑眉,眉目里闪过一丝怨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叹父皇目光短浅,传位于皇兄。”
那只身穿着盔甲的猫咪微微叹了口气,“过去便过去了。只是远儿,你现在夺位,局面该当何解?”
“何解?”歌远似笑非笑道,“无需解,那些猫可不是吃素的,既然他们想玩我们,我们便玩回去就好了,我们不是有丞相么?”
门外传来一阵声音,“报!球球猫国使臣有要事求见陛下。”
歌书转身,嘴角轻扬,“喧。”
檀香缭绕,丹香彻骨,丹炉上火焰微绕,四周火光通明,照得屋内一片亮堂。丹炉上穆然冒出滚滚白烟,坐在一旁胡须漂白的猫咪瞬间睁开眼眸,手指并剑,指尖中一阵蓝光闪烁,流光似若,涌向丹炉。
烟渐渐消泯,丹炉归于寂静。那猫咪紧缩着眉头,心念:陛下说要我制造出天下无所可解的毒,一草一木,相生相克,陛下却如此说,为何?以毒攻毒么?等等,若是如此。
他猛然间站了起来,巍峨的身形,慢慢变得佝偻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他沿着丹炉四周以一种似乎规律又不规律的步伐走动了起来,轰隆轰隆,丹炉渐渐向右方移去,露出一条隧道。
“咳咳咳。”他沿着隧道渐渐走去。
……..
……..
在黑暗里闪烁的烛火之下,他仔细的观摩着手里的瓶子,手中的力道逐渐变大,眉头紧皱:没有想到我常荣也会被别人阴了。好你个陛下,抛砖引玉么,好,很好。
瓶子霎时间变成了碎末,顺着他指尖的缝隙流下。
若水河畔
风拂,拂过无尽海洋里的浪。他一席黑衣,横笛轻放,一曲忧伤而凄凉,水浪拍,花边溅,回首相望,两眼已是迷离。他以无言的寂静收起竹笛,手中转过一阵流光,垂眸间,畔岸只留浪花。
五猫之国荆州皇城
房间内,一只穿着水墨服的猫咪笔尖轻扬,行云流水间勾勒着一只猫咪的身影。他不急不慢,不慌不忙,笔尖逸散的紫光与水墨交相汇应。指尖流淌的蓝光,延往,拖住画卷而起,与房屋内烛火相触。火焰蔓延着画卷,将烧毁处化作灰飞散落在了天边,画卷内却倒映着一道黑色的身影,身影在书桌旁由淡变浅,由浅变深,最终化为实体。
一只萦绕在黑气中的猫咪,声音低沉:“何事?”
空气里一时间漫散着些许淡漠。
那只水墨服猫咪穆然停笔,将笔轻放于笔塔之上,目光凝然:“朝堂之上,闻邪恶势力对将军府下手夺取预言中的救世之主,下手的人可是我们的人?”
“不是。”他挑了挑眉,摇了摇头,语气淡淡的。
“江风”他的语气淡淡的,但萦绕在身旁的黑气愈发浓烈,“画道是消磨了你的智商么?”
江风轻笑,带着丝丝的不屑,“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什么想要借此对我说,有什么想要给我的东西。你们到底是有多么的自信?”
火光照耀,画卷被烧到了一半。
他身上萦绕的黑气一时波涛汹涌,“江风,可你别无选择不是么?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你要知道,这件事,只有我们能做到。”
江风没有在看他,他只是拿出塔在笔塌上的毛笔,抚摸着笔上的刻字。
“明飞,需要我出手么?”
“不用,我们另有安排。”他的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
“哦。”江风淡淡哦了一声,将毛笔小心地封禁桌上的玉盒子里。他拿起另一只毛笔,下笔之时,画卷上便是流光逸散。
空中的画卷终于渐渐燃尽,那道身影由浓转淡,渐渐归于虚无。
一朵花盛开在了画卷之上,一茎一脉一墨纹丝丝入扣。流光逸散在花中,花渐渐由花朵盛放,花蕊里流淌着一缕蓝光。
江风放下笔,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扔向空中,符纸消匿于屋顶。他推开窗,淡淡地看着窗外,云卷莫了整个皇城。窗外,彩蝶东涌,奔散而来,一跃进入窗内,如帘如幕亦如桥,绕卷而飞。
庭院外,古树旁正冥思苦想的摆棋人,看着这卷入的彩蝶,微楞。
“江大人又在哀悼他的父母了啊”
“唉……”
时光缓逝,日落黄昏,日落其时,转瞬间便是三个昼夜的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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