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密室迷踪（36）（2/2）

“不过，正确来说，也不太一样啦。”篠崎象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如果是另一个女孩的话，我就有直到早上的不在场证明了。”

“喂，可不可以告诉我，四月案发当晚的第五个人是谁啊？”阿萌说。他指的是前川聪美、相田素子、结城稔、和篠崎之外的第五个人。

“这个我不能说。”篠崎温柔地说。

“为什么？”阿萌紧追不舍。

“因为那是无关紧要的事，跟案子没有关系。”篠崎说完，便看向阿雅。“老师是阿园小姐的保护者？还是男朋友？”

“至少不是前者。明明人都死了，还不能说吗？”

“阿园毕竟是个千金大小姐，想必阿雅老师也很辛苦吧。”篠崎露出微笑。“我没有在顾虑死去的人。”

突然，篠崎的表情严肃起来。

“喔，你还真温柔啊。”阿雅在烟灰缸里捻熄香烟。

“难怪阿园小姐要带你来。”篠崎撇撇嘴说：“真是让我措手不及啊。你还有什么事想问我吗？阿雅老师。”

“不，已经没有了。”阿雅回答：“很高兴见到你。”

篠崎拍了下手，放声大笑。

“真是个超级天才啊！”篠崎惊呼，看着阿萌。“你的老师看起来真是无所不知呢！阿园小姐，听我的话准没错，绝对要赶快跟她求婚喔！”

阿萌圆睁双眼，窥伺着篠崎和阿雅的表情。

“这案子是谁做的，并不是我现在关心的问题。”阿雅从容不迫地说：“我只是对于你为何要百般包庇，觉得不可思议罢了。”

“老师，你在说什么？”阿萌在一旁说。

“喂，大小姐她还没察觉到耶。”篠崎瞪了阿雅一眼说：“老师，如果你还算喜欢我的话，就放我一马如何？”

“如果你能回答问题的话。”阿雅又点起一根新的烟。

“我爱那个人。”篠崎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可以用英语说吗？”阿雅马上追问。

“你好像全部都知道似的。”篠崎咳了一下，苦笑地说。

“够了！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啊？”阿萌尖起嗓子大叫。

隔壁桌的客人都往他们这里看。

“抱歉，抱歉。”篠崎往阿萌那边探出身子说：“我到现在还没见过像你老师这样的人。今天真是谢咯，我得赶快回去了，好可怕，好可怕喔。”

篠崎起身，向阿雅伸出手。

“先告辞了，阿雅老师。期待下次能再见面。”

“是啊。”阿雅跟他握手。

篠崎回去后，阿雅和阿萌仍待在店里好一会儿。阿雅一直在想事情，旁边的阿萌则是一言不发地生闷气，大口大口地灌着鸡尾酒。

搭上地下铁最前面的车厢后，阿雅一直凝视着隧道深处。列车的车头灯照亮隧道的黑暗，飞快地前进。她从小搭地下铁就喜欢坐在第一节车厢里，如果一直盯着前面，就会产生自己正往地心垂直坠落，或被大蛇吞下肚子，正在牠腹中突进的错觉，感觉很好。

当靠近n大车站的时候，她叫醒了在位子上睡着的阿萌。下车后，她默默地以不稳的步伐跟着她走。

他们通过地下铁的自动剪票口。阶梯看起来好像是几世纪前就建造好的下水道。水从每个龟裂的细缝中流出来，凝固成钟乳石般的白色石灰岩。阿雅知道这楼梯有几阶，甚至连瓷砖的数量也都数过。出来到地面上时，温热的风迎面而来。

“老师最差劲了！”跟在后面和她隔着三公尺远的阿萌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