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线索（2/2）

“我天……”殷小六赶紧捞起小顺，那眉间还泛着血色。

看着空青架起玄夜，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没错，大师今早拿了信就跑去鬼界了，果然要出事。”

“那你俩去哪里了？”小顺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咳声。

“这个嘛，去调查那几位失踪女子了。查到生辰都是八月十五，参尘大师就立马去了鬼界，也不知怎么的，下鬼界就和他走失了。”殷小六也皱眉，还摸了摸鼻子。

小顺看着玄夜那张脸，心里不是滋味：“那你们告诉我，你们知道什么？”

空青为难地看了眼殷小六，将玄夜扶回房中，再回来时殷小六已经修好桌子，摆好果蔬糕点了，动作倒快。空青努力闭眼淡定，眼角一丝青筋暴起。

一记闷拳：“你也和那鬼界鬼王一般是妖孽吗？”

殷小六摸着头，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听故事嘛。”

空青一脸他无可救药的模样，倒看小顺一脸认真的模样。便也坐下来，此时天色晚了，烛火就撑着这一方天地。

“传闻啊，参尘大师飞升上神是因为杀了一个差点祸害六界的妖孽。”空青抓了一把干果，想到神界里的传闻还是觉得上神成神之路都是一段谈资。

“那妖孽本是魔，以人之姿混于世，却有着仙骨。也是一朝不慎，弄得人不人魔不魔的。”说着他还叹了一口气。

殷小六一啧：“你讲些什么人不人妖不妖的？”

“那你说，你说怎么说？”一开口就被嫌弃的说书人不开心了。

小顺脑门突然一痛：“你俩讲不讲？”

“咳咳，空青讲，空青讲。”殷小六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空青一挑眉，挖了他一眼便继续说：“那些神仙也不说名字，我只知道那时候大师是贵家公子，那妖孽也是贵家的小姐，因为身带的魔气被处处针对，后来魔性难改，不仅灭了与自己家族结亲的家族，也灭了参尘大师的家族。”

“后来，有了灭六界之恨，与大师缠斗三天三夜，讨伐她的贵族势力悉数命尽，那女子最后还是死了，自散仙骨内丹，自灭魔骨，散灭了身形。”空青迅速讲完了从老神仙那里听来的关于玄夜的故事。

殷小六一脸懵：“这……什么跟什么？你确定这就是完整的？”

空青白眼一翻，嫌弃地看着殷小六：“我哪里知道，我才多大？我才被将军点上来没多久。”

殷小六也叹气：“我也才被生下来没多久。”

空青又一个白眼。

瞬间，他们觉得周围空气不对，嬉笑怒骂都停下了。转脸看小顺，两人表情凝固。

昏黄的烛火下，她一手捏着干果，一手握拳，眉间的印记已经黯淡。只是那失神的眼眸中已经噙满泪水，两行清泪划过粉白脸颊，路过的嘴角捏着淡淡的笑意。

看似在笑，其实更像是在嘶吼中哭泣。

空青和殷小六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