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归魂（2/2）

“乖孩子，去吧！快点离开！”

小雪莲跟上我，牙齿用力咬着下唇，眼里续满了泪水。

出了茅屋，那几个人体艺术已经不在了，应该是送到了城门那儿了。

召唤出马车，我们立刻离开了凤凰台。

马车里

“想哭就哭出来，憋着不难受吗？”

“娘亲，呜……”小雪莲扑倒我怀里，我轻拍着她的后背。

哭着哭着，小雪莲就睡着了，把她安置好，掀开帘子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乌潼，知道要去哪不？”

“灵都。”

“嗯。”

我侧过身看着天上的风景：白云飘飘，鸟儿飞翔，呼吸着上层空气，俯瞰着地上风景。

如果单纯的，没有目的地生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乌潼，有没有想过以后自己单飞了，想干什么呢？”

“没有。”

“那多无趣啊！放心我不会奴役你一辈子的，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你就可以走了，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

“自己想做的……事吗？”

“人要为自己而活。人生苦短，要过了有意义，才不枉走了这一遭啊！”

我拍了拍乌潼的肩膀，“想好了告诉我一声，别害羞喔。”

掀开帘子，我又坐回了车里，靠着小雪莲，看着她紧缩的眉头，带着泪珠的睫毛，怕是在梦里都没有睡的安生。

我按了按被头，抚摸着她的头，“小雪莲，未来你总归要一个人走的，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你要快点长大、成熟、稳重。”

我低声私语着。

凤凰台那里不可能会安生的，怕是不久小雪莲就要独自面对凤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