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内心坦诚（1/2）

他什么都没有说，回避我的目光。低着头像懊视着自己的无力的手。和犯错的孩子没有太大差别，只是更显得他是发自内心的忏悔。

我用手搓抚着自己眼上的干泪，由于已经擦了很多次，眼边已经有了灼热的感觉，我能想象到我眼睛现在有多红润，一定和我们经常趟在上面的那个顶层红气球无差吧？好在他现在低着头，没有机会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手印在他的脸上依然鲜明红肿，丝毫没有要退去的意思，更亮红了。那时一手抓痕恐怕没有一条比得上现在的掌印要红吧？我一边这样想，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点好笑，不止是因为涨红的半边脸，还是因为他主动去取了一个虹仁，现正难堪的握在手上。不过也是他应得的，我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眼泪冲破防线之前，我已经在心里重复了千千万遍，现在终于从口中吼出来。

即使声音断断续续，时大时小。“那么自私！那么快就要把...我的一切没收回去吗！”我不顾眼泪的洪流，眼睛死死的蹬着他的方向。“你..不是说好...要筹齐气...球来娶我的吗！”越是倔强要把话说出来，哽咽的就越为强烈而频繁。

他一眼不发，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湿润的眼泪让我没法看清楚他，但这不重要。

双手紧握着拳头带着全身在颤抖。“

我气球的线...绳！现在都还没正式和你捆绑！”气冲冲的样子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加上抽泣哽咽，让我觉得空气变得稀薄，呼吸变得困难。

我大大呼了一口气。声音小得可怜的发出。“你把食物给我...没有让我感到幸福...”

“是自私！”再次奋力的提高了语调。“爱情不是要你独自承受，这不是无私奉献！这是自私自利，自我满足！”这次没有被任何因素打断，声音越发越洪亮完完整整的喊了出来。

余光下，他依然无动于衷的坐立在原地...

我失望的低下了头，被泪水和震动所淹没，我想说的话也还是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可我低下的头却无力再度抬起，如施重负。“我的生命本来就因你才得到重生。”我声音小十分的小。“没有你我同样死了...”在这风声和抽泣声的掩盖下，或许他根本听不到。冰冷的感觉袭来，从未如此的刺寒。

我把身体尽可能的收紧在一快，蜷曲。

“我恨你...”

......

躲躲躲，你继续躲，我带着笑意坐在驰佑对面看着他，靠在自己一边洞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