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2/2）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体验生活？！

“我开玩笑的。”黎晓哈哈大笑，转而眼底蒙上一层迷茫和镇定，“这个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下班后，黎晓和顾亦暖找了一家餐厅吃饭。

“好久没一起出来吃饭了。”顾亦暖打开一瓶酒，给黎晓和自己倒满。

“是啊。”

“今天，不醉不归。”顾亦暖有点嗨，端起酒杯便要和黎晓碰杯。

“傻瓜，你先吃点菜吧，要不会醉的。”黎晓笑着，自己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原来，后来劝她先吃菜再喝酒的人，不是陆知远了。后来大风大浪自己扛，说过替我挡风口的人如今……早已不知是谁的温柔人。

“切。”顾亦暖也自己喝了，“你还说我呢，你看你自己不是……”

“可我今天就是想醉。”黎晓的眼神疏离，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怎么啦？都过了那么久了。”顾亦暖笑的傻里傻气，数起手指头。“11个月。”

“什么11个月？”黎晓故意问她，然后吃了一筷子菜，撇撇嘴，“这个菜太咸了。”

“你明知故问吧。”顾亦暖嘿嘿的笑，没等黎晓说什么她便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和陆知远，已经11个月没见过面，也没联系过了。”

“整整11个月啊，300多天。我度日如年，他……”顾亦暖的眼底极度悲伤，“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黎晓坐在对面，看着她笑，看着她颓，看着她一次又一次染上悲伤，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黎晓没办法告诉她，“如果一个人想你，他会来找你。没有例外，没有意外。”

她又喝了一杯酒，酒壮怂人胆，她淡漠的开口：“我，要订婚了。”

顾亦暖惊讶的筷子都掉了，“你说什么？”

黎晓静静的坐着，不说话。

“你和谁订婚啊？”

“总之不是许念。”黎晓说出许念的名字极快极轻，仿佛是一个……罢了。本来现在也成了陌生人。

“他是很好的人。”她只是说。“我和他比较谈得来，也有共同语言。”

“你和许念没有共同语言吗？”顾亦暖小声嘀咕道。

“顾亦暖。”黎晓顿了顿，声音已经颤抖，“一切都迟了。”

她一抬头，看到黎晓湿了的眼眶，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没有收复的意思。

“抱歉。”顾亦暖说。不该再提许念的。

许念，已经是过去式了。即将要和黎晓订婚的这个人，才是未来要和她走很远很远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