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唯有你(1/2)
高纬杭闭起眼睛来深深呼吸,良久,吐出一句话。
“大石,怎么回事?”
“回高帝,昨晚有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像是木白的祖父,全身是血的悬在空中喊着不孝孙儿,想必……木白兄弟……”上官大石突然哽咽了,弯下腰去拾起地上的砍刀。
“我知道了。”高纬杭淡淡的说。
上官大石拖着重重的砍刀退到高纬杭的身后,站在木白的房门旁边守护着。
自责,公孙芪只有自责。自责钻进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肉体,就像昨晚的木白。
“公孙芪。”
高纬杭不再看着让他有些恐惧的房间回过头去看着公孙芪。
“公孙芪,全国寻找木白,不要让他再受到伤害。”
公孙芪轻声应了句,慢慢的关上门。
“在下见过高帝!”
王卫和陆路低着头站在高纬杭的面前,都不敢轻举妄动的。
“纬杭兄!”
袋聆天和枉醛跑着来到木白的房门前,除了高纬杭三人谁都不知道那扇门后面藏着什么。
“小袋……你怎么来了?”
高纬杭沉重的手搭在袋聆天的肩膀上,好似要把袋聆天压倒一样的说着,不曾一点的看到袋聆天身旁的枉醛。
“纬杭兄!”袋聆天顿了顿“纬杭兄,木白兄弟……枉醛枉君带我来的。”袋聆天说不出口。
满脸伤痕的枉醛就像是此刻木白的房间一样的脸,什么表情都没有的在高纬杭的脸前面。
“枉醛,你的脸……”
“回高帝,刚不小心跌入了草丛里。”
枉醛低下头去说着。
“嗯,日后注意啊!我不想你再出什么事情。”
简简单单的一句关心的话,却在这空中变成冰锥刺到枉醛的耳朵里,好似警告着枉醛不要打高纬杭帝王的主意一样。
枉醛连忙弯下腰去说到“在下知道,在下知道。高帝多虑了。”
王卫听到这句话恨不得杀了枉醛,连忙松开陆路的挽着他胳膊的手,走到高纬杭身边刚张口想要为枉醛更多的为自己辩解那句高帝多虑了。
“别说了!”高纬杭冷冷的说。
王卫打了个寒战,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被父母扔到冰天雪地里一样。
“你,你,你们都回吧!”高纬杭几乎在原地转了一圈的指着每个人,每个看起来都有些悲伤的人。
“在下告退!”枉醛率先说到,离开是非之地是当务之急。
“在下告退!”知情人之一的王卫也是同样的心态拉着陆路离开还有上官大石看守的地方。
走在最后的总是公孙芪,就像思念的总是张歌一样。
“公孙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不仅仅是公孙芪写满悲苦的脸带给高纬杭这种感觉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直觉。
“回高帝,在下,在下没能照顾好木白。”
袋聆天止住了前行的脚步,退回到高纬杭的身边拉着大石一起。
“公孙芪,你没有错。”
“是啊,公孙君,你没有错!”
不明前因后果的袋聆天同高纬杭一样相信公孙芪没有错。
“高帝,就在昨天,木白说他辜负了祖父对他的期望,而我却偏偏没能解开他的心结。”
公孙芪越说心越痛,仿佛他变成了木白,李厶变成了木宾一样。
“公孙芪,解铃还须系铃人,即使你用尽全力也不能使其变好一点,不必自责了,把以后得事情做好,比什么都好。”
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在相处数年以后都会得透明。高纬杭从来没把公孙芪当做是他的臣子他的国相,在他的生活里,公孙芪是他的朋友,只是一个听命于他一个不及张歌的朋友。
公孙芪点点头,他不会让自己处于这种状态,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像高纬杭说的那样,把日后的每一件事情都做好,就比什么都好。
“小袋,你留一下。”
高纬杭和袋聆天就这样坐在木白的房门前,波涛汹涌的昨晚和此刻的风平浪静,他们都想象不出来木白经历了什么。
阳光照下来洒在两个人的脸上,就像是洒在两个孩童的脸上,少了对世界的好奇和憧憬。
两个人并排着在门口,两个人的影子交叉在一起,等着木白打开门和他们一同享受阳光般。
“纬……纬杭兄……”
袋聆天轻触高纬杭的胳膊,影子随着袋聆天也摆动起来,进入高纬杭的影子里面。
“小袋,我信了,我信命了。”
高纬杭抬头迎着刺眼的光看着天空淡淡的说。
偶然,一七年的实验高纬杭相信是偶然,恰巧,张歌张茜烨的出现是恰巧,刚好,致力于研究抗癌药物的高纬杭遇到因癌症离开的李厶时间刚好,再往后的事情都是意外,直到现在,此时,高纬杭坐在这里,身体紧靠着木门,仿佛房里的木白正伸着残缺不全的手拼命地写着忏悔的字留着悲痛的泪在地上爬行,高纬杭突然意识到,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必然,都是命运的安排,他不能扭转乾坤,他信命。
“纬杭兄……”袋聆天抿抿嘴“之前我不在意你的身世,现在我想知道。”
袋聆天挡住了直刺入高纬杭眼里的光,把所有的疼痛都包揽了下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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