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帝真的是非常手滑（2/2）

芮辰暖走后，向怡怡哭了。她向怡怡不是什么有用之人，但一定不是一个没有用的人。

次日，向怡怡好像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这件事后来一直被余家人和芮辰暖程越言埋在心底。

余家

面对向怡怡的消失，他们只能全世界搜索，果然，不能一直放纵。

余乐给芮辰暖打了一个电话:“喂，暖暖，你知道吗？向怡怡消失了。”

芮辰暖听了之后，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身旁工作的程越言，他的侧颜真好看。说:“真的？”

“嗯。”余乐应。

“那个，余乐，我知道了。”芮辰暖有点纠结的说。她也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只是好像有一点没有特别在意余念了，是不是因为程越言在这里的原因呢？

“暖暖......”

程越言向来耳朵很好，听见了一个男人叫芮辰暖“暖暖”，长臂绕过芮辰暖的脖子，将她的手机拿过来，挂了电话，继续工作。

芮辰暖不知道说什么，看着程越言说:“程越言，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只让程越言说了一句“嗯”。

过了一会，程越言又说了一句:“我知道，毕竟能长成我这样的人也是挺少的。”程越言的语气和表情和动作没有一点傲娇感。

的确，他长的是真好看。她感觉，上帝真的是非常手滑，制造程越言时给程越言添加的任何好的成分估计都倒了整瓶吧，还可能是好几打吧。她感觉上帝给程越言的唯一一个不完美就是太完美了，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芮辰暖在和程越言这二十几年相处中发现他，程越言，可以是暖男，也可以是毒舌，高冷路线走的也非常好，对了，这家伙还是一个女装大佬，她现在手机里还有他女装照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