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1/2)
听了小白馍的活,吕梁冲动地说,“妹妹,你心里苦啊!”
吕梁说“我该叫你啥呢?啊!我想好了!”小白馍说,“想好了说吧,叫啥?”吕梁说,“你趴过来我对你耳朵说。”小白馍果然把耳朵附在吕梁地嘴边。吕梁对着她的耳朵说,“我管你叫——叫小嫂子!”说完哈哈笑起来。
“我把你个坏……”话未说完小白馍攥起拳头就要擂,吕梁抬手要挡住她的拳头,小白馍就势伏在吕梁宽厚的胸脯上。小白馍的嘴唇压下来,吕梁左右躲闪着,最后还是吻在一起啦。
两个人的心咚咚跳着,尽情地吮砸对方的唇舌。一阵激情过后小白馍说,“往后你管我叫皎,我管你叫梁。”两人一声“娇”一声“梁”地叫着拥吻缠绕在一起。
男女间的激情是炽烈的,就像潮水一样,涨潮时猛烈退潮时缓慢。激情来了就忘掉了一切。一般说女人涨潮慢退潮也慢;男人就不同了,涨潮快退潮也快。两人激情澎湃之后吕梁率先退潮清醒过来。
他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小白馍厉声说,“不行!嫂子!”“伤口抻疼了?”小白馍忙问。“不是。”吕梁说。小白膜伏在吕梁身上没动,“又那根筋抽疯了?”“不行,嫂子。咱不能这样!”吕梁坚决地把小白馍推开,吕梁想起了腊月,临别时腊月的话在他耳边响着,他不能对不住腊月。小白馍不情愿地站起身整理自己的头发。
“都说男人没长性,我这回算是真见识了。刚才还没命地嗍人家舌头呢,嗍啦够了就改口了?变得也忒快了吧!男人都一个味,稀罕够了就推一边去!”
“不是,嫂子,咱得对得起良心,我不能……咱不能伤害士满哥。”吕梁说。“就他?吕士满?”小白馍像是被惊着似地说,“你对得起他他对得起你吗?他对得起谁?”
吕梁说,“跟士满哥好好过日子吧,嫂子。”小白馍说,“我是想好好过日子,可不是跟他吕士满,他心里根本没有我!”吕梁劝小白馍,“别这样说,嫂子。士满哥还是很在意你的。”
“他在意我?”小白馍心里的气突地喷发出来了,“我回娘家多少日子了?他像没事人似的连个面都不着,有他这样在意的吗?”
小白馍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一会儿她抹把眼泪动气地说,“他不在意我,我也不在乎他!他不是不来吗,行,由他去!我不是没人要的弃妇,插过牛粪的花拔出来洗洗还是一朵花!我不信晾山县没有比他好的男人?”
“有。”吕梁说,“其实士满哥也挺好。”“帽子好不好只有戴到头上才能试出来。男人好不好只有跟他过过日子的女人才能品出来。你别哥长哥短的,你得留个心眼。他可是个闲着屋里的掂心外头的人。”
小白馍说这些吕梁觉得还得劝她回月牙湾跟吕士满好好过日子。“嫂子,我回去就劝吕士满来接你。”小白馍说,“他要有心不用人劝,你也不用白费那份心。你是说我遇不上好人?”吕梁说,“能遇上……”
话未说完就被小白馍抢过去,“当然能遇上!眼前就遇上一个!”“别这样说,嫂子。”吕梁不敢接茬,“我哪比得上士满哥?”
小白馍说,“你也不用小看自己。就从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我就明白了,我心里想的人我遇上了!我也清楚你心里有我。说句不害羞的话,我夜里都梦见过你,梦见过咱俩……”
吕梁急忙摆手,“小声点!别叫叔、婶听见!”小白馍不管这些,“怕啥?俺爹俺娘管不了我,谁叫她们从小惯我来?我说的是心里话。一个人心里有话不敢说,憋在心里多难受?活着窝囊,我敢说,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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