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衙门“有请”（2/2）

“回大人，小民裘成栋，家父乃是……”

“大人问的是你是何人，没有问令尊为何人。”白元虎目冷冷一瞪，冷声打断了裘成栋的话，转而看向叶雪莹，道：“你呢，老实按照大人的问话回话，莫要如他一般尽说废话耽搁大人的时间。”

“是。”叶雪莹淡笑着对白元点点头，转眸看向堂上严肃端坐的范立，恭敬的拱手道：“回大人，小民乃是百味斋的东家叶子。”

“呸，你叫叶子吗？”裘成栋恨恨的呸了声叶雪莹，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道：“大人，她胡说，她根本就不叫叶子，她也不是真的男子，而是女扮男装的女子，真名乃是叶雪莹，虹桥镇叶家村人。”

范立一本正经的惊讶地看向叶雪莹，似乎真的第一次听说一般：“哦？女扮男装？”

“启禀大人，没错，我原名确是叫叶雪莹，只是我在外开铺子做生意，为了行走方便，平日里才着男装，化名叶子。但是，大人，我朝律法似乎没有规定女子不能着男装用男子的名字吧，小女子这般也不算犯罪吧。”

“怎么不算，在大人面前，居然敢用假名，冒充男人，你这是藐视大人，藐视公堂。”不待范立说话，裘成栋便迫不及待的指着叶雪莹的鼻子吼了起来，双眼冒火，似乎恨不得扑上来咬死叶雪莹般。

范立微蹙眉头，不悦的看着嚣张低吼的裘成栋，一拍惊堂木，冷声喝道：“大胆，是非对错自有本官公断，岂容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再不收敛，本官便先治你咆哮公堂之罪。”

“是，大人，小民不敢。”看着一脸冷严的范立，裘成栋不敢再大声放肆，浮肿的鱼泡眼一转，一脸伤痛的说道：“请大人为我爱妾主持公道，立刻将这害人性命的凶手绳之以法，以免他人再遭她谋害。”

“裘成栋，你口口声声说是百味斋的东家害你小妾性命，你有何证据？百味斋的生意有目共睹如此的好，多少人吃过他们的烤鸭都没有事儿，为何你的小妾吃了便丧命了呢？”

“大人，有证据，小民有证据。”裘成栋一边说着，一边信心满满的朝一边自个儿的丫鬟，让她把证据取出来。小丫鬟怯怯的看了眼裘成栋，恭声应是后，快步走到地上担架边，在那尸体的脚边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碟片好的烤鸭片和一碟烤鸭骨头。

裘成栋指着丫鬟手里的托盘道：“大人请看，这便是在她百味斋买回来的烤鸭，小民的爱妾就是吃了这碟烤鸭后，立刻便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了。”

范立挥手示意小齐将小丫鬟手里的托盘接了过去：“小齐，将那证物收上来，仵作来了没有？”

“来了，大人，小人在这。”

小齐正待说话，大堂门外匆匆进来一个背部微佝偻的瘦小老头儿，一边放下自个儿背着小箱子，一边抹着汗给范立见礼回话。

范立也不多说，直接让仵作当众检查尸体，又吩咐衙役去请一个郎中过来，叶雪莹眸光随着仵作的动作，在仵作掀开白布，看到那白色盖布下女尸的面貌时，叶雪莹眼眸惊讶的瞪大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