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秘密（一）（2/2）

“不许你这样说你师伯。”渊夜站起来，双眼瞪得更大了，双手插在腰间“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

“去道观外跪半个时辰。”鹤一别过头“你也太……是。”渊夜本想再说一句，但是看到鹤一第一次露出冷冰冰的眼神，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渊夜跪在雪地上，眼神里甚是坚毅的神气。

话说，师傅活了那么多年，不寂寞吗？为什么，他会活了那么久？因为师伯吗？

对了……一直忘了问师傅，道史上，师父第一任徒弟的名字，为什么被红墨水沾掉了？

鹤一站在阁楼外。

在黄泉路上遇到的女子，应当不是师姐，师姐早就灰飞烟灭了。可是，这飞雪，又是为谁而下。

看着雪越下越大，鹤一撑伞走到道观外“知错了吗？”

渊夜哀怨地看着鹤一，咬着唇“我没有错。”

“屡教不改！”鹤一把伞扔下，拂袖而去“再跪。”

还是更当年一样的声调，一样的脾气。

渊夜站在鹤一面前，咬着牙说道：“我没有错！是他说师伯坏话我才骂他的。”

柳原勒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随即说：“小夜夜，你可不能乱说。”

鹤一拿起戒尺，却被郭鸣湘挡住了“你不要动手，我相信渊夜。”

渊夜双手环在胸前，哀怨地说：“你看师伯多好。”

郭鸣湘用白袖挡住嘴，轻笑。

那年，明明是很融洽的道观，一夜之间，却散了，一散，就是数百年之久，甚至，有的永远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