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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

刘平生看着末笙被下的光景，一瞬间，眼睛像是被粘了胶水，怎么也离不开。

他嘴角莫名扬起一个角度，尤其是触及床单上那一抹暇红，这抹笑，被无限放大，刘平生咽着唾液，随着喉结的滚动，下.身又蹿起一股火。

她的第一次，原来在这……

末笙连忙拉起被盖住，也许是用力过猛，刘平生没抓住，整个被子都被末笙抄起盖在身上，刘平生却没了掩盖，光秃秃的！身子登时闪现，末笙一下涨红了脸颊，别过脸不去看他。

一句话说不出，末笙只能蒙住头部，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看末笙如此害羞，刘平生更得意了，嘴角弧度张到极限，漏出洁白的牙齿。

刘平生开着玩笑：“媳妇，你把平生吃了怎么办？”

果然，那小丫头更羞迫了，裹着被又缩了几分。

“你要负责！媳妇！”刘平生不忍再逗她，大大咧咧走下床，他浑身黏黏糊糊的，实属难受，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冲洗一下，反正人已经是他得了，又不怕她跑，日子啊，还得慢慢细致地过。

这几日的心情，何时又像这般好过。不，应该是这二十几年里，也就属今天，刘平生的笑是真心实意，不掺杂一丝虚情假意，是发自肺腑的，是幸福的。

刘平生走后，末笙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满地的碎片，在看看自己身上这些罪证，叹口气，陷入沉思。

原本想，如十九岁的过往一样，洁身自好，她卖给刘平生，未失清白，被刘胖子囚禁，未失清白，却偏偏在傍上这里的权势时，失了清白，真是可笑。

末笙动弹不得，她现在根本没力气下床，更不想直面这股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