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和亲（12）（2/2）

“后悔了？”张海难听的声音靠近他们，走过去踢在万一一的脚踝上。看到万一一没有反应，张海眼神狂怒，一把抓住顾蓁蓁的后襟，拖着她往悬崖边走去。

离悬崖只有百十步的距离，无论她怎么挣扎，她还是被张海拖到了悬崖边上。

风从下面吹上来，半个身子压在悬崖外面的顾蓁蓁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挣扎的力气太小，没有一点作用，反而让张海大笑起来。

仿佛只是为了吓唬她，在短暂的停留后，张海抓住她的后颈把她往地上一扔，揪住她被风吹的狂乱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面对他。

“我已经想了无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张海狰狞到扭曲的面孔一览无余，她避无可避，还在一直寻找机会。他被烧伤的右手缓缓抬起来，“我这只手现在没有感觉了，只剩下疼。怎么办，要不你陪着我疼吧。”

他说的平淡，眼中却是兴奋。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右手腕一扭，咔嚓一声，她的手无力的垂下。

顾蓁蓁的背瞬间湿透了。她咬牙忍下来，而张海丝毫不满足，绕着她转了几个圈，附在她耳边用从胸腔中发出的微弱声音说道：“不如我们来进行之前没有完成的事吧，九公主？”

之前未完成的事！顾蓁蓁马上想到，他说的是他意图强迫她，让她死心嫁给他的事！

若不是她重生到那个时候，若不是她还会些武功，那件事说不定就发生了！

难道这些真的无法避免，就算她想要改变，到最后的结局还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