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等价交换（17）（2/2）

古月将这些告诉亭秋的时候，后者才知道，为什么古月从不过生日。

对于他来说，生日，也是忌日。

梦泽兰和石决明已经有一年都没见过了，两人之间想说的话不少。

尤其是立场和身份的问题，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坦诚地交流。

当然，也少不了对芸香其人的解释。

十五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当四人回到原处时，亭秋正抱着古月坐在地上。

古月像是哭过了，眼睛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站在一旁，手中拿着长链。

“千泷大人。”恭敬地九十度鞠躬，两个人，不，两只鬼都卑微得很。

“他呢？”芸香问。

两鬼一愣，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半个字。

芸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吧，我就知道，回去告诉他，哪天敢来了，我等着。”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忙道：“是，千泷大人，属下一定把话带到。”

两鬼一抬手，长链一抖，把古家人的魂魄都牵连在了一处，牵引着他们缓缓归于地下。

“他自己封印的？”芸香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两鬼点头。

芸香也不意外，神色明明灭灭，看不真切情绪。

“你说的他是谁？”某男暗搓搓地醋着。

芸香想着事，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哄着：“乖，没谁，就是一个胆子小得要命的老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