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一千年了还是没长进（2/2）

东方熠并未答应，也未否认。只是淡淡的看着黑衣朔月，青色的眼眸却逐渐有向琥珀色转变的趋势。

黑衣朔月此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想了想便笑了，道：“你来莫不是想通了？若是真的想通了，咱们即可便能出兵！”

“出兵？”东方熠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哼笑两声才道：“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一如千年前一样，以为一件小事就能将我彻底拉到你的阵营。”

听到他说起千年前的事，黑衣朔月一愣，躲闪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东方熠啧了一声，说：“没曾想千年未见，你这脾气倒是与人类越来越像了。”

黑衣朔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们其实并不算人。甚至连肉体都没有。除鬼怪外，六界之中也只有他们无法拥有自己的肉身。哪怕是最低等的灵兽都能拥有自己的肉身，偏生他们没有。

所以成为人，一直是他们的目标。不能达成，便杀人，在人的魂灵即将离体时吞噬，而后代替那人继续活下去。

这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生存方式。当然，他们还拥有另一个名字，魔。

“十方魔，你这么多年为了得到肉体，杀了这么多人。如今落得个什么下场？还不是一具完整的肉身都未找到。”

东方熠勾起嘴角故意刺激人，“千年前你为了让我坠入魔道，亲自设计让我为了救你杀了人，此后便借此来扰乱我的心神，让我无法修炼，无法成仙。甚至连对付你们都做不到。可如今，千年过去了，你瞧，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半点改变都没有呢！反倒是你，杀了这么多人，魔气攻心，让你再也无法拥有肉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