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只是因为他心中的那人,不能有任何闪失。(1/2)
“天啊!凉凉,你说我的精神支柱怎么这么让我骄傲啊!啊啊啊!不行,殿下这次打权烈的脸打得太爽了。我一定要撒花!”顾涟漪一边对着手机上的封寒潇图片发花痴,一边疯狂地在下面撒花。
坐在顾涟漪对面吃饭的叶微凉看着好友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好了,一个中午都在听你碎碎念。现在封大……殿下的所有指控都被澄清了,你也放下心来吧!”
顾涟漪这才从手机里抬头,满脸义愤,“凉凉,我家大神这回这么被冤枉,都是那个权烈害的。唉,我看这一切根本就是他权烈的自导自演!说不定,他权烈就是纪家背后的那个人!”
想到今天看到的靳家发布会上的消息,叶微凉微微敛了敛一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纪家背后,真的有人吗?纪清澜,是否也参与了其中。若是真的,和纪家对立的则野他,会不会有危险?
铃声忽然响起,叶微凉看了一眼来电,接起,“你好。”
那边传来一个女声,“你好,请问是叶微凉小姐吗?”
“是,我是。请问你是……”
“哦,叶小姐,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是容城精神病院。童馨小姐今天吞了一整瓶安眠药,差点活不成了。我们好不容易把她救醒,她却哭了起来,恳求我们把你请来。童馨小姐还说,她之所以对你做那些事情,其实都是被别人逼的。她想告诉你实情,希望你能过来这边一下。您看……”
叶微凉微微眯了眯一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想到今天看到的新闻:或许她能从童馨那里,得到些她想要的信息。
“好,我会去。”
……
容城精神病院。
叶微凉敲了敲门,“童馨小姐。”
童馨虚弱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叶小姐,你来了。进来说话吧。”
叶微凉这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童馨一个人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像是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看到叶微凉进来,童馨虚弱地起身下了床,一双眸子里满是感激,“叶小姐跟我来这边沙发上坐着吧,谢谢你能不计前嫌前来看我,我很感动。”
叶微凉却只是目光冰冷地,近乎冷凝地看着童馨虚弱地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我就不坐了,童小姐也不必感动。我来见你,不过是想来听听你口中所谓的实情。”
童馨被噎了一下,故作可怜的姿态瞬间变得有些狰狞,又很快地被她压了下去,再次露出可怜的模样,“叶小姐,我知道我以前害过你。所以你对我有情绪,我也认了。谁让我……唉,都怪我一时糊涂,收了纪家的黑心钱。可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叶小姐,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原谅我吗?”
叶微凉看着童馨虚伪道歉的模样,忽地勾唇笑了笑,“童小姐说笑了。童小姐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所以,我和童小姐之间,谈不上原谅不原谅。”
童馨再次一噎,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维持不住:她一再地示好,可,叶微凉却一点也不领情,还敢踩她的脸。
童馨极力压抑住内心的阴狠,努力维持笑意,“叶小姐,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叶小姐你知道吗,钟鹤立被人杀死在监狱里了。”
叶微凉有瞬间的呼吸停滞,随即看向童馨的目光渐渐变得冰凉彻骨,“你想说什么?”
童馨看着叶微凉的反应,在心里暗暗冷笑,面上却一副焦急担心的模样,“叶小姐,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杀死的钟鹤立吗?”
叶微凉看着童馨的表情,一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像是浸染上了一层凛冽的寒,“谁?你不会想说,是封寒潇吧?”
童馨瞬间大吃一惊,不过很快便恢复了镇静,微微一笑,“原来叶小姐真的认识封殿下啊?没错,叶小姐。据我所知,封殿下可是为了你啊!若不是钟鹤立想侵犯你的事情被封殿下知道了,封殿下也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他的。可,叶小姐,这杀人,总是犯法的。而知道这件事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啊!”
叶微凉这次看童馨的目光,已经像在看一个垃圾,“哦,不止你一个人啊!那么,我该怎么做才好啊?哦,还是说,你早就替我想好了对策?”
闻言,童馨已经快速地用右手从自己坐的沙发靠枕下面拿出来一把黑色昂贵的手枪,随后猛地起身来到叶微凉的身前,迅速用枪对准了叶微凉的额头,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也在瞬间变得阴狠恶毒,“是啊!叶小姐实在是太聪明了!我为你想的后路,便是我今日当众杀了你。而杀了你的我,却会因为精神病人的身份,而被法律赦免。毕竟华夏的法律有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用负刑事责任啊!怎么样,叶小姐对我这段时间的装疯卖傻可还满意?”
“呵!”明明死亡近在眼前,可,那个容颜清冷绝色的少女,却只是冰冷凉薄地笑了笑。那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里,有的,只是望不到边的平静和淡然,“那不知,童小姐接下来要怎么装疯卖傻?”
童馨看着叶微凉太过平静的反应,很是不满,拿着枪的手再次往叶微凉的额头上压了压,“叶小姐就是聪明!叶小姐恐怕还不知道,现在容城精神病院外已经被国警包围了。而他们之所以包围这里,是因为他们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容城精神病院里,有人非法持枪。而这个持枪的人,就是听命于那位的我。至于叶小姐你,那位可是亲自命令我要在众人的面前装疯杀了你的。所以叶小姐,恐怕要委屈你跟我走这一趟了!”
童馨说完,便用没有拿枪的左手推了推叶微凉,“叶小姐乖乖跟着我走吧!叶小姐放心,到了院门口,你便可以彻底解脱了。”
可,那个清冷绝色的少女,却似乎丝毫没有听到来自死亡的威胁,仍旧待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甚至,还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得意的童馨。
童馨看着叶微凉再次毫不掩饰的笑意,这次是真的怒了,脸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变得阴狠而又可怕,“叶微凉,你到底在笑什么?你还有脸笑?如果不是因为你,鹤立就不会死。如果不是因为你,靳则野根本就不会让我的家人把我送来这里。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天天被那些听命于靳则野的医生注射药剂。我根本就没有病,却不得不为了活下去而装疯卖傻。而现在,那人告诉我,只要我杀了你,我就能活着走出这座疯人院。”
“活着啊!叶微凉,我要活下去。”童馨一双眼眸里流露出巨大的疯狂,将枪口再次往叶微凉的额头处压了压,“所以,你只能去死了!”
“呵!”看着童馨巨大的疯魔样,叶微凉一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有的,只有深深的嘲讽,“童小姐,你当真以为,杀了我,你便可以活下去了吗?”
“你……你什么意思?”心里最害怕的心思被人毫无顾忌地道出,童馨握着枪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却还是强撑着开口,“叶微凉我告诉你,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那位金口玉言,又岂会变卦?”
“呵!”叶微凉再次毫不掩饰地嘲笑,“那你的手抖什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钟鹤立是封寒潇杀死的吗?那你又在怕什么?还是说,那位才是真正害死钟鹤立的人?童馨,你既然已经看到了钟鹤立的例子,还不准备悔改吗?你信不信,一旦你在众人面前杀了我,没有了利用价值后,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你……”刺破心神的话语,让童馨再也无话可说,拿着枪的手终是缓缓地放了下来,“我想活着,而你能帮我,对吗?”
叶微凉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对啊,我能帮你。不过,你要先把那位的计划严密详尽地全都告诉我。我们再来好好计划一下,怎么反击回去。”
看到叶微凉眼里毫不掩饰的亮光,童馨脸上的神情瞬间充满了无限的希望:或许她的决定是对的。叶微凉她,或许真的能够改变她的命运!
想到此,童馨立刻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叶小姐,那位说:精神病院里的所有医生都会在你进入这里后,被他的人控制住。而当你来找我时,我便要用枪挟持你去院门口。然后,我会在门口装疯,当着众人的面杀了你。并且,那位还向我承诺:届时他会将事情闹大,将媒体引过来为我作证:因为毕竟法律有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用负刑事责任!叶小姐,这就是那位的计划。但,这其实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环节,是那位想借着你的手,踩你上位……”
……
容城精神病院十里外的水泥路上,靳则野一脸戾气地看着挡住路的俊美男人:当他知道凉凉要来这里见童馨时,他并未阻拦:因为为了不让童馨继续作妖,他已经将容城精神病院里的所有医生全都替换成了自己的人。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一分钟前,念漓竟然慌张地打来手机告诉他,“哥,我刚刚才查到,权烈的大本营竟然不是在京都,而是在容城。哥,你一定要小心啊!而且,我还查到,容城精神病院里,竟然有一大半的病人都听从于权烈的指挥。哥,我有预感:这肯定是个陷阱。你赶快拦住嫂子,别让嫂子进去!哥,快啊!不然……”
靳则野闻言,不等纪念漓说完,便厉声吩咐司机迅速加速到跟前面载着凉凉的出租车保持同步。可,还未等司机行动,一辆黑色加长的劳斯莱斯便霸道地从一旁的十字路口处不要命地横插了进来。
容城毕竟只是个经济还在开发中的边远小城,所以连带着去精神病院的这条必经之路只有四米宽。而被这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一堵,前方的路便再也过不去了。
看到对面的情况,司机赶紧猛地踩下刹车,对着靳则野恭敬地开口,“靳总,前面这人是故意堵住我们的路的!”
靳则野没说话,快步下了车。司机和江慕看到,也连忙跟着下了车。而此刻,对面挡住路的车门也缓缓打开。可,从车里缓步优雅下来的人,却让靳则野一双细长幽深的凤眸瞬间浸上了一层冰冷刺骨的寒霜:缓缓从车里下来的人,竟是—权烈。
权烈下来后,身后车里的保镖也跟着下来,迅速地排成一排守在权烈的身后。一直跟在靳则野身后的下属此时也开车赶到,见此连忙守候在靳则野的身后。
而权烈,似是心情极好,极为愉悦地朝着靳则野伸出手,可口中吐出的话,却让靳则野瞬间危险地眯起了一双凤眸,“靳总,初次见面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很抱歉。可,我实在是……故意的堵住靳总的车的啊!哦,顺便告诉靳总,我可是特意在这个去容城精神病院的必经之路处,等候靳总多时了啊!”
靳则野看着前面严密挡住路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再看着面前挡路的权烈,已经再也无法维持镇定,“权阁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权烈看着四周早就被清场的路况,毫无顾忌地笑了笑,“靳总误会了。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单纯地想让靳总尝一尝:失去最爱的人的……美妙滋味啊!”
靳则野的心神顿时一震,“权烈,你敢!”
权烈却似乎很是满意靳则野的反应,“靳总这么激动做什么?从靳总当众为挑衅我的纪念漓撑腰开始,靳总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后果啊!怎么样,即将失去最爱的人的痛苦,靳总可是感受到了?”
闻言,靳则野一双细长幽深的凤眸再也不受控制地变得嗜血而又凌厉:凉凉此时应该已经进入了精神病院。可令他心惊的是:刚刚精神病院里他的手下已经全部都和他失去了联系。所以,他现在根本无法确定凉凉在里面的情况。
一想到凉凉此刻可能会有危险,靳则野浑身已经开始散发出滔天的戾气,右手缓缓抬起的瞬间,竟是一把银色手枪,“你若敢对她动手,我便杀了你全家。”
谁知,权烈看着抵在自己心口处的手枪,竟是忽然笑了起来,“靳总,你这暴脾气也该改改了!你说你一直这样满身戾气的,谁敢靠近你啊?你一个商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叫人家封少将情何以堪啊?哦,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封寒潇也派人保护那位叶小姐了呢!可惜,他的兄弟们都已经……被我堵在十里开外了呢!”
靳则野一双细长幽深的凤眸已经变得嗜血而赤红,“权烈,你最好立刻命令你身后的保镖全部让开。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权烈看着靳则野暴怒的眼中那压抑不住的强烈后怕,愉悦地勾了勾唇:靳则野,你敢在昨晚的发布会上纵容纪念漓算计我,今日,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痛苦。这出我为你安排的好戏,你可千万要撑到最后啊!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毕竟,我可是最爱看到这种……生离死别的感人场面了啊!
算了算时间,权烈忽似好心地笑了笑,“靳总何必这么对我有敌意呢?我刚才对您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小小的矛盾也很正常。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因为靳总在发布会上打我的脸而暗中报复呢?靳总该不会真的是这么以为的吧?”
靳则野看着嘴上说着抱歉,手上却丝毫不让手下让开路的狂野男人,阴戾狠辣地眯了眯一双细长幽深的凤眸,“权阁下,我没功夫跟你在这里虚情假意。我只问你,你这么拦着我,到底是想对里面的凉凉做什么?”
权烈似是极为伤心,“靳总,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之所以在这里拦着你,也是因为我刚刚得到容城警局的内部消息:容城精神病院里竟有人非法携带枪支。靳总想必也知道:在华夏,只有特殊身份的人才能依法持枪,比如掌控着华夏经济支柱的靳总,比如我,再比如武警和国警。而精神病人,却是最不能持枪的。因为他们的心理已经出现了巨大的问题,若是真的持枪,将会是一个巨大的安全隐患。相信靳总也还记得上次齐城的一位精神病人持枪射击致使20人死亡的重大事件。而由于此事事关重大,我也已将此事上报华夏总统。总统也在刚刚命我率领在容城驻守的所有国警将整个容城精神病院全部包围。所以抱歉了靳总,现在谁都不能进入容城精神病院了。”
靳则野身上的血液却几乎在一瞬间逆流,左手猛地一把攥住权烈的goa衣领,浑身都止不住地散发出来自地狱般的修罗气息,“权烈,你竟然敢借刀杀人!凉凉若是有事,我定要你为她陪葬。”
“瞧靳总说的!”权烈却是眼带挑衅地轻轻用右手拍了拍靳则野的左肩,,“靳总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我之所以拦住靳总,只是为了靳总的安危着想啊!毕竟子弹不长眼,而靳总又是华夏国的经济支柱,这万一好端端地受了伤,影响了华夏的经济,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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